他跟在季钟意的身后,左顾右盼,鼻子还闻来闻去。
“你是狗吗?”季钟意翻了个白眼。
虞良生:“……那位呢?”
季钟意没多说:“在休息。”
虞良生瞬间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
季钟意啧了声:“收回你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
“哈哈,好了,不调侃你了,说正事。”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来。
虞良生把手上的文件夹递给他:“你看看吧,然后决定一下你的这段关系要不要继续。”
季钟意皱眉。
和宁荞有什么关系。
他翻开。
“闻霄?她那个前男友?”
虞良生听出来了,这家伙重点在‘前’字上咬重了字眼。
“……”
他翻了个白眼,下巴微扬:“闻,这个姓,你没想到什么吗?”
季钟意动作一顿。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他很快明白了虞良生的意思。
“闻霄是她的儿子?”
她。
指的是谁。
不言而喻。
虞良生没想到他的表情那么平静。
两人不仅是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
可以说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所以也知道‘她’对季钟意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