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不敢。”
不敢,而不是没有。
证明他确实还生着气。
姜渡再靠近半步。“……抱歉,是我错了,你……你别生气了。”
他没有哄人的经验,也没地方取经,只能干巴巴地这样说。
“殿下是在命令我吗?”池舟疑惑地问。“命令我不要生气?”
姜渡弱弱地回答:“……没有,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生气。”
“希望就只能是希望。”池舟背过身不看他。“我还希望殿下可以放下对龙阳之好的成见,殿下肯吗?”
“……肯。”姜渡重重点头。“我肯的……我今日来……”
姜渡不知该如何开口。
“今日来做什么?不是路过了?”池舟逼问。
“我今日,是特地来见你的。”姜渡说。
“见了我,然后呢?”池舟回身与他对望。
姜渡闭眼,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开口。“……我连着做了三日梦,每日都会梦见你。”
池舟步步紧逼:“梦见我什么?”
“梦见你与我……缠绵床榻。”
姜渡说出来的一瞬间,面色骤然绯红。
他向来君子端方,自觉这话……实在是太过放浪。
“我并非有意冒犯。”姜渡着急解释。“只是梦中内容实在非我能控……”
“哦?”池舟笑得促狭。“日日都做?”
“……日日都做。”
“做一整晚?”
姜渡羞赧,艰难承认:“做一整晚。”
“太子殿下好精力。”池舟‘夸赞’道。“就是不知道,现实中,是不是也能从夜深到天明?”
“你别调侃我了。”姜渡再往前迈半步,两人距离只剩下一拳。“我……”
“你什么?”池舟眼尾上挑。
“你帮帮我。”姜渡低声,带了丝哀求之意。“这梦着实太过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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