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简直就是摧城拔寨,攻城掠地,镇守城关的神器。不过他实在想不通,秦军究竟从哪里来的神器。秦风可以控制着进攻节奏,让讨秦联军可以冲到城下,将云梯搭在城墙之上。但他们的器械休想靠近城关,这些人也别想登上城头。秦风再给廖昌瑞机会,让他继续投入兵力。蒋海河自然看的分明,转头看向廖昌瑞,焦急道:“大将军!秦军火炮威力太强,我军如此进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增伤亡,还是先行撤军,从长计议吧。”“撤军?”廖昌瑞转头看向蒋海河,轻蔑道:“蒋将军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没看到先锋团已经将云梯搭在了城头吗?你没看到先锋团将士们的勇猛和对先登的渴望吗?”“现在所有人都对他们给予厚望,就你看不起自己的军队!你若是害怕牺牲,这仗你平国军大可以不打!你蒋海河也大可以不来!”“你若是行,这三军统帅由你来当!本将现在就走人!但你蒋海河要对这一仗的失利,负全部责任!这仗还未打,你蒋海河便一直耍心思,一直怯战畏惧,你这是在拿我们三十万将士的性命开玩笑!”方才蒋海河出言冒犯。廖昌瑞的气都还没有消。现在他这番话,简直就是往枪口上撞。廖昌瑞怎么可能会给他好脸色?芦庆勇和张玉中两人转头看向蒋海河,同样面带不善。这仗原本打的就憋屈。但蒋海河作为主战国大将军,却从未表现出该有的勇气和担当,确实令人不爽。“呵原来我们是拿几十万大军的性命,在这里陪蒋将军练胆呢?当初平皇给我家陛下写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就是!若是知道蒋将军是这种态度,这仗还打个屁啊?我们干脆直接撤军好了,也省的被人当了枪使!”刘睿远和张玉中两人,同样冷嘲热讽着。“你们”蒋海河被怼的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却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廖昌瑞针对,自己只要是撤兵的发言,就会被认为怯战。廖昌瑞冷哼道:“黎关城头火炮不过就这些而已,虽然我们的器械上不去,但只要派出足够数量的军队,未尝没有登上关头的机会。”“龙骧军不过几万人而已,我们有精兵强将三十万,还能怕了他们不成?况且我们回头看看,这一州之地的肥沃土地都被秦国放弃了。”“这就说明他们真正的战斗力,并没有多么的强大,只能龟缩防守罢了,你们若是能将秦军火器搞到手,这将是不世之功!”听闻此话。芦庆勇和张玉中两人,纷纷附和。“廖将军说的没错!我们听廖将军的!”“就是!若是胆怯,何必来这里淌这浑水,前来拖我们的后腿?这是晦气!”听着他们的冷嘲热讽。蒋海河怒火中烧,怒发冲冠。他真想带领平国军一走了之。芦庆勇和张玉中两人,根本就是猪队友。讨秦联军中没有任何一个士卒是靖水帝国的人。所以廖昌瑞怎么可能会设身处地,为讨秦联军的将士们着想?廖昌瑞若真是这般的大公无私。蒋海河都能将自己的脑袋给割下来。但没有办法,现实往往就是这么的残酷。在廖昌瑞,芦庆勇和张玉中三人的压力下。蒋海河也并不能爆发,这锅他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背不起的。若是他就这么走了。平皇和平国的名声就臭了,今后必将成为言而无信的小人,成为众矢之的。“你们不必在这里冷嘲热讽!”蒋海河看向他们,冷冷道:“但是你们要记住,总有一天你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们会明白我说的是对的。”蒋海河言之凿凿,掷地有声。但廖昌瑞,芦庆勇和张玉中三人,对此却是嗤之以鼻。他们根本就不会将蒋海河的话放在心中。随后,廖昌瑞开始下令。讨秦联军开始对黎关发动总攻。其实蒋海河的想法,确实是对的。廖昌瑞怎么可能会在乎三十万讨秦联军将士的死活。他在乎的是靖水帝国的利益。如果他能在此战中缴获到火器,那令整个讨秦联军覆灭,他都在所不惜。再不济他也要完成对火器的观察与记录。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的任务。若是没有好处,靖水帝怎么可能会不辞劳苦的将他派出来。与此同时。犹如浪涌一般的讨秦联军将士,向着黎关猛冲而去。“杀啊!”“冲进关内!杀光,烧光,抢光!”“冲啊!!!”讨秦联军的将士们,面露狰狞,声嘶力竭的怒吼着。眼看着数以万计的讨秦联军,冲进火炮的射程之内。秦风瞬间沉下眼眸,朗声道:“火力全开,给本将狠狠的炸!”话落。黎关城墙突然冒出一个个空洞。在讨秦联军将士们震惊的目光中。一门门黑黝黝的炮管,被从孔洞里面推了出来。下一瞬。砰!砰!砰!数百门火炮同时开火。犹如漫天飞蝗般的炮弹,向着关外席卷而去。炮弹落在讨秦联军将士们,冲锋的路上,瞬间爆炸。轰隆隆!轰隆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直冲云霄,大地都被轰炸的晃动起来。黎关火炮这次是无差别轰炸。所以其惨烈程度是可想而知的。讨秦联军的将士们,被轰炸的抱头鼠窜,慌不择路,心惊胆寒。甚至有一些将士,直接被炸的断肢残臂漫天飞舞。顷刻间,关外便已经满目疮痍,化为修罗炼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凄惨无比。有被炸断腿的士卒,抱着断腿痛苦哀嚎。有被弹片刺穿衣甲的士卒,躺在血泊中口吐鲜血。有被热浪吞噬的士卒,身上燃烧着熊熊火焰。战争原本就是血腥而又十分残酷的。但火炮明显又将这种残酷,提升了一个等级,变得更加残酷无情。:()天天勾栏听曲,成镇国驸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