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慨:“人不可貌相啊……啊!”
后巷里忽然响起惨叫声。
路过的雇佣兵们脚步一顿,加快速度离开。
娄曳摘下玳瑁眼镜朝窗外看去,意外看到空荡荡的黑街,以及隐约传来的熟悉惨叫声。
他挑眉,随即低笑一声,抚平西装马甲皱褶起身。
“叮铃~”
郁和光推开中介人小屋的门时,苍老但依旧笔挺的中介人正背对着他站在茶台前,拎起刚烧开喷气的热水壶,动作熟稔优雅的倾斜倒进茶壶里,红茶的香气立刻萦绕小屋。
“您的旅程还开心吗?”中介人先生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不回头也知道来访者是谁。
他端着精致茶杯转身,微笑着俯身放在郁和光面前:“看来您已经先检验过夏芷修的工作了。”
坐在长桌前的郁和光挑眉,抱臂向后仰了仰身,“放心,没死。”
他慢条斯理端起茶杯:“他自己会爬去黑诊所包扎——希望黑心的医生不会对他做什么,他醒来没有缺点或多点什么。”
“你说,你是被郁和光打的?!”
黑诊所里,书卷气青年笑容一滞,眼睛瞪得老大瞪着上门包扎的‘尸体’,表情堪称惊悚的追问:“他回来了?郁和光大魔王回来了?”
夏芷修捂着腹部刚点头,就觉一阵龙卷风忽然从面前呼啸卷出去。
他:“?你去哪?”
青年忙不送迭收拾细软跑路:“还用问吗?那可是郁和光!”
风紧,扯呼!
刚推门跑了没两步,便看到黑街空荡荡。
只有一道黑风衣身影单手插兜站在街道中央,他低着头,被黑色宽檐帽遮住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半张清晰的下颚线与弧度漂亮的唇瓣。
“塔塔尔。”那人含笑出声,缓慢抬起头。
郁和光抬手单指顶了顶帽檐,微笑问:“准备去哪?”
青年:“!”
“咳。”夏芷修捂着腹部从背后黑诊所出来,刚一靠近就突然从残疾变成特种兵,迅猛反扭黑医手臂压到身后制住。
“疼疼疼!”青年疼得脸都扭曲了,“新买的义体才换上的皮,别搞,新身体!可贵了。”
被前后夹击的黑医气愤:“叛徒!”
夏芷修摊了摊手:“人为财死,抱歉。我也要带功赎罪。”
他压低声音悄
声道:“某人被发现了风流行径,正恼羞成怒呢。”
黑医:“嘶——!”
郁和光:忽然笑不出来
“嘭嘭!”他一拳一个砸脑袋上。
两只流泪米老鼠头排排坐。
“娄先生,您说会罩我的!”夏芷修灰头土脸被冲刷出两条泪痕,坐在中介人的工作桌前冲他哭。
娄曳不紧不慢送上两杯热茶:“干中介人这行,第一原则是闭嘴。”
他微微一笑:“你少说两句,就能自己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