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法去巡查。
商西洲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话,声音一遍遍的循环寻求需要,这和以往不同,以前她总是让朝苳晚主动,想要不想要都会变成朝苳晚在要。
朝苳晚闷哼,薄唇疼痛。
商西洲咬住她一次又一次。
没错,朝苳晚就是对她没有抵抗力,也完全把持不住,唇再次被袭击,她微微抬起眸子,握着商西洲的手腕,“麻烦,找准位置,别乱来。”
她语气带着颤儿,商西洲品完唇,品她说的字,朝苳晚又更改了两个字,“拜托,嗯?”
“我看不到,”商西洲闷哼,贴着喉咙的皮肤收紧,她刚刚只顾着亲,现在变得很生疏。
黑夜里的眼睛委屈和急切融合在一起。
朝苳晚和她对视着。
商西洲缓缓抬起身体,视线下移,停留,她认真的。
又用她那眼神盯着朝苳晚,少掉的那几分审视变成了欣赏,以及无法自控的沉醉。
每一次颠簸和沉伦,都在眼睛里赤裸的看清。
朝苳晚晚上没回去,冯真真打了一次电话过来,朝苳晚暂停的时候接了,说带着商西洲在外面玩应该不回去了。
这夜晚漫长,朝苳晚口渴的厉害,想起来喝水,又被商西洲勾着腰压进床上,商西洲说:“不准走。”
“嗯。”
朝苳晚说:“我喝水。”
商西洲稍微松了点劲,朝苳晚起来去倒水,刚喂到唇边,商西洲从后面拥住她。
双手环住她的腰,轻轻低下头,脸颊在她肩膀缓缓慢慢的蹭。
“渴了?”
商西洲说:“还可以再来一次。”
“别装,我说的是水。”朝苳晚把杯子送到唇边,又想到是自己喝过的准备跟重新给她倒,
商西洲就握住了她的手,继续把水往嘴里送,“就喝这个。”
姿势比较僵硬,也不太好喝,下巴弄得湿漉漉的,纸巾就在朝苳晚的手边,商西洲先拿了递给朝苳晚,给她擦着擦着又把人压在桌子边上,绞着劲,朝苳晚感觉要死掉,桌子往后退,发着比较沉闷的呜咽。
第二天,朝苳晚在酒店用的早餐,吃完饭,商西洲送她去机场,她要去接陆苛,商西洲去视察。
朝苳晚要下车时,商西洲的手先摁在她的安全带上,眼睛看着她。
半个小时,朝苳晚接到了陆苛,陆苛问她,“嘴巴怎么了?”
“有点过敏,湖市搞建设粉尘多,你也多注意一点。”朝苳晚给了她一只口罩,自己也戴了一只。
先带着她去下榻的酒店,然后带着她去看之前选定的店面。
中午她做东请客吃饭,等菜的时候陆苛接电话,朝苳晚看着窗外,脑子全是商西洲的声音,她微微靠着窗,全是挥之不去的喘。。息和闷哼。
昨天晚上没喝酒,今天早上也是,就是成年人欲。。望,以及心门被撬开的缝隙,她如果不谨防死守,那欲望就从缝隙钻进来缠绕她全身。
两个人都来势凶猛,很可怕。
“想什么呢?”陆苛问。
“没事。”朝苳晚捏着杯子和她碰了碰,她抿了一口酒,度数有点刺激脑门,她勾了下唇,让她烦恼的事儿在瞬间又变成了笑。
商西洲这个点还没吃饭,刚刚结束视察,躺在按摩椅上和付箐珩聊天,她告诉付箐珩,乔佳诺并没有回来。
付箐珩傻眼了,愣了几秒,想骂了,“乔佳诺没回去啊?”
“没有。”商西洲说。
“没回去你天天骂我神金?”付箐珩嘴角微抽,她按了按眉心,最重要的是,她还让商西洲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