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待在这边,她们没有亲人来串门,两个人只能在这个熟悉的城市里无所事事,就比较无聊。
朝苳晚说:“你想去吗?”
商西洲曾经的新年过得很简单,有朋友约她她就去吃饭,没人约就一个人在家里待着。
然后和老宅联系,去吃一餐饭回到家里等节日过去。
那时,商西洲并不觉得无聊,新年对她的意义就是到了休息时间而已。
她会看书看电影、运动,节日过去了她就开始周而复始的工作。
朝苳晚说:“上次过年你不是去过了么?”
回想那次过年,商西洲记忆里基本都是相亲局上的事儿了。
如果朝苳晚想回去,她自然也愿意跟着一起去。她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但是朝苳晚更喜欢热闹。
朝苳晚说:“不想出去玩吗?”
“嗯?”商西洲微微挑眉。
朝苳晚说:“难得假期,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两个,你不想出去玩吗?”
商西洲并没有想到这点,她常出国,但都是和工作有关。
朝苳晚说:“我们去旅行呀,不一定要去跟谁过,就我们两个,你想不想?”
商西洲问:“你想跟我一起去玩?”
朝苳晚“嗯”了一声儿。
商西洲把蛋糕送到嘴里,尝到了奶油的甜,轻盈的在嘴里融化了。
她再问:“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
朝苳晚继续点头。
“想,很想去。”
“那我们去哪儿?”
朝苳晚问她,“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纵使商西洲经常出差,可是出差就是出差,她并没有游玩的心思,并不知道怎么去放纵,也不知道怎么开启两个人的旅行。
“不知道。”商西洲如实说。
朝苳晚说:“那太好了,我知道去哪儿。”
“跟着我吧。”
“好。”
夜晚里的路灯亮着。
清晨她们拖着行李箱离开家,不是去流浪,是去探索远方。
商西洲送了一支玫瑰给朝苳晚。
从此遇到花几朵摘几朵,都捧在怀里只送那一个人,去远方的票买两张,不畏寒风不畏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