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祁真想暴打她的头,太太,你们离婚了,别再叫她太太了,怪叫人难受的。林言祁跟她掰扯,商西洲又成了死脑筋,认定了她和朝苳晚就是没离婚,朝苳晚是她太太,她很爱朝苳晚。她们很相爱。
那双冷漠的碧瞳都变得深情起来,她握着朝苳晚的手,盯着她,注视她,一直一直粘着她。
商西洲在医院住了四天,林言祁实在熬不住了,准备回去看看女儿。
付箐珩从港城过来了,直奔医院来看商西洲,却看到两个人亲密互动。
瞧见屋子里温情的一幕,她挺傻眼的。
商西洲不是离婚了吗?怎么现在和朝苳晚这么亲密,复合了?
付箐珩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站在门口疑惑地问:“这、这是撞成傻子了?”
正看书的乔佳诺停下动作,点头,“差、差不多吧!”
付我箐珩听着熟悉的声音,耳朵一热,看向乔佳诺,停留了半分钟看商西洲。
商西洲正在吃朝苳晚给她剥好的龙眼,甜滋滋的,汁水也多。
那黏糊的劲,如果不是乔佳诺和付箐珩这俩外人在场,估计,商西洲会用唇碰一碰朝苳晚的手指舔一舔了。
商西洲吃完单手掐了一个龙眼,朝苳晚让她别弄,自己给她弄,商西洲把龙眼送到朝苳晚唇边,“给你吃。”
“嗯?”
“也想喂给你。”
朝苳晚俯身吃进嘴里,商西洲又掐了一个喂给她,说:“没那么废物,捏得动。”
乔佳诺轻哼。
看在你也知道晚晚爱吃龙眼的份上,就不骂你粘人精了。
付箐珩走过去,表情复杂看着商西洲,这两天林言祁一直在给她汇报商西洲的情况,她走过去关心的问商西洲难不难受,有没有哪里伤着。
商西洲看都没看她,继续剥龙眼。
付箐珩看她湿漉漉的手指,终于忍无可忍地问:“那个,我怎么感觉不是傻了,好像是疯了?”
“没,没错,她是真的疯、”乔佳诺立马接话说,“醒过来,就,就这样了,疯好几天了。”
付箐珩以为她说的真的,表情僵住,她靠近了盯着商西洲,“很严重吗,治不好了吗?”
朝苳晚本欲解释,商西洲冷了一眼付箐珩。
付箐珩“嘶”了声儿,说:“看着也没问题啊。”
乔佳诺哈哈笑,“她就是,失,失忆了,懂吗?”
付箐珩觉得失忆也很严重,她微微俯身,说:“西洲,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亲姐,你叫我一声姐。”
商西洲皱眉,乔佳诺笑得更大声了,商西洲张嘴说:“滚。”
付箐珩笑了,明显这是记得。
付箐珩看向朝苳晚,问:“没什么大问题吧,忘记什么了?”再看看朝苳晚手里的龙眼,“忘了你俩离婚了?”
朝苳晚“嗯”了一声儿。
付箐珩看向商西洲,她脑子里立马冒出来了一个念头,不会是装的吧。
乔佳诺给她比大拇指,“不仅,忘、忘记了,还死不信,她说,她很爱晚晚,超爱,她们曾经很幸福,别、别人都是小三。”
乔佳诺叹气,“现在,好像确实超爱。”
付箐珩也不知道怎么说,斟酌许久问:“那,这个不记得算了,银行帐户都还记得吧,可别给资金断了啊。”
朝苳晚说:“记得。”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