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今天也会这样。
但是这次她醒来?的?时候,四肢却被捆住。
贺镜龄挣扎着起?身,动?了动?脚,很?快便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响:她的?恐惧骤然达到顶峰,目光向着自己的?脚踝看去。
脚腕上面套着一个金色铃铛,飘带还颇为恶意地使用了雪青颜色。
她的?四肢被铁链绑缚,只需微微一动?,便会钝痛。
贺镜龄的?身躯上勉强盖了床薄薄的?被单。秋色入寒,冷风不断地从空隙处涌入,手脚的?凉意愈甚。
她紧紧地吸了口气:晏长?珺终于这么对她了。
将她用铁链捆着,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但眼下还不是时候,贺镜龄还是只能忍受。
忽然,低垂下来?淡色帘帏被掀开,天光尽数倾泻。
“贺镜龄,”晏长?珺眉眼带着玩味的?笑意,“你终于醒了。”
贺镜龄艰难地动?着唇舌:“你把我捆成这样做什么?”
怪不得昨天晚上晏长?珺说什么都要喂她喝酒。
原来?这女人在酒里面下了蒙汗药。
“你说呢?我当然是想看见你这个样子,才把你捆起?来?。”晏长?珺轻轻笑着,缓步坐在床边,掀开那仅剩的?一条薄被。
春光乍泄,昨夜留下的?暧昧无?声诉说着她的?蛮横,和她现?下眼瞳中?翻涌的?戾气何其相似。
贺镜龄被刺得一冷,不住发?颤。
晏长?珺探出修长?的?指,一寸一寸地描摹过贺镜龄的?肌肤,最后按在她的?下颌处,笑道:“说真?的?,你哪里应当穿那身红色衣服?”
她早就?应当穿她给她的?衣服了,这一天很?快就?要到来?了。
贺镜龄四肢被铁链禁锢,一动?只有痛楚。
热汗不停渗出,她发?出难耐的?低吟,艰难挣扎地看着晏长?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都说了,想看你这个样子。”晏长?珺面无?表情地开口。
贺镜龄喘着气,道:“我晚间还要去官衙。”
“官衙?哦,你还要穿那身衣服啊?”晏长?珺微微颔首,“那就?去吧,我怎么会拦你呢?”
晏长?珺面色平静,手指却在湿热地行?进,惹得人情难自抑地喘声。
她垂下眸,看着贺镜龄那一副饱受折磨,被情欲缠绕的?样子,感到极大的?餍足。
贺镜龄居然还想着去官衙?去吧,让她再去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