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因为太清醒,想的太明白。
她才觉得心更痛。
更难受。
她对自己说:那就允许自己哭一次,以后不能哭了。
“那就哭一次。”
她自言自语说着。
还在眼眶里转动着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双手无助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哽咽说着:“为什么,允许自己哭了,心还是那么酸。”
“哭没有用,就把眼泪逼回去。”不哭。
哭没有用,反而心更难受,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的一样,更难受。
那么,就止住。
不能,继续任由发展下去。
擦了眼泪。
坐在床上发呆。
稳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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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不能让自己崩,逼着自己去想开心的事情。
恰好。
这时候。
傅砚辞找到她所在的病房。
抬脚刚进去。
便看见她,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那里,乌黑长发披在身后。
白色宽大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格外娇小,她坐在那里。
身上没有以前意气风发,又鲜活活泼的样子。
反而笼罩着一种孤独的落寞感,仿佛被主人遗弃的玩偶。
看得他,揪心的疼。
眼睛酸涩的难受。
他害怕又渴望的想将她搂在怀里。
可是,他不敢这么做。
害怕她会厌恶自己。
打住自己的心思。
向前走两步。
看见她白色病号服上面全是血,触目惊心。
他被她身上大片血迹刺痛心口,紧张问:“言言,你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血。”
他感觉她现在脆弱的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他觉得自己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样难受。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害怕。
害怕,所有会发生在她身上不好的事。
原本还在发呆的秦舒言,听见傅砚辞的声音。
以为是自己刚刚一直在想他,出现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