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让玄甲军驻守灵州,各地士兵也在集结,朕欲御驾亲征,恶狼食马之事朕绝不姑息。”
房玄龄道:“陛下不可~您是大唐的帝王,岂可身陷囹圄之中。”
“玄龄,兵不在多在精,将不在勇而谋,若要比将士多寡,朕永远也比不过突厥,可要是比起精悍和智谋,朕的大唐绝不输任何一邦,如今始毕病危,这是老天给朕的机会,诸位也许会认为朕会败,但只要我李世民一息尚存,我便战无不胜。”
李世民拔出腰间佩剑。
“开战~”
除了长孙无忌其余人都面面相觑,但李世民这话让他们听了心里是躁动的。
“臣等愿与君同行~”
一唐字旗在长安城升起,城门口房玄龄面露忧愁。
李世绩对着旁边的房玄龄道:“玄龄兄可是在担心什么。”
“此战陛下恐怕早已有决断,此去。。。唉~”
李世绩道:“玄龄兄,陛下曾经也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腹有良策,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乃王者也,纵输,城破,有死而已,吾等军臣何惧,只怕苦了这黎民百姓,可风欲静而树不止,那李达、刘黑闼为何跟着四公子,不知不觉间东西突厥亡,至少百年内北方将无战乱,他们恐怕抱着的就是身死,名可垂留竹帛也!又何惧哉!”
“四公子,的确乃乱世之妖孽。”
“哈哈哈哈,玄龄兄可闻幽州百姓对四公子评价——李屠曹贼也,屠字旗展,乱世之恶虎,烧杀生灵,宁教他负天下人,休教天下负他。”
房玄龄无奈摇摇头,
“四公子的名声在外,陛下才一口一口逆子。”
“玄龄兄,四公子名声不好,可在幽州城外有三十万人想要投军,幽州城外再立新城,此战也许四公子能再现惊天一击,若事成北伐之战将止戈。”
“能吗?”
“玄龄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两人相视一笑。
“哈哈哈哈。。。。”
“妙哉!”
龙城城楼上
幽州军已拉弓满月只等李达的一声命令。
而百万突厥人,也已经列阵以待。
阿史那摩昨晚已与沙钵略交谈,得知龙城诡异,立刻小心谨慎起来。
尤其是突利生性多疑,将自己的五十万兵马安置在龙城三十里外,只派了五万骑兵游走。
沙钵略道:“阿摩让人喊话,我要见一面那李屠。”
“是。”
阿史那摩看了帐下偏将。
“阿史那娄你去叫阵李屠。”
“是。”
沙钵略道:“你们两个随我一同观战。”
突利看着沙钵略手中把玩着串珠,一想到之前的疼痛,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