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若是让王玉燕知道,王锡爵当年去辽东,把刺杀玩出花来,不知道会不会三观碎裂。
男人嘛,不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安抚好王玉燕,晏珣思考怎么把打架的事利益最大化。
……
冯保也在琢磨这个重要问题。
虽然跟晏珣和解了,对外还是要有个说法。
被晏珣摁着揍了一顿,最后还要被人说自己跋扈?
那岂不是冤大了!
文人的嘴是很可怕的。
何况晏珣手中还有《明报》这样的大杀器。
第二天,冯保挣扎着下床,不顾双腿发抖,一身浓浓的药味出现在上衙门的官员身边,特别晃到高拱面前。
高拱后退半步,捂着鼻子说:“你生病了吗?怎么不在自己屋里呆着?出来走什么!你千万不要靠近皇上,以免过了病气。”
冯保:“……”
该说不说,高拱总是第一时间想到皇上。
“我被晏珣打了。”冯保如实告状。
高拱不可置信:“晏珣是翩翩君子,怎么可能让人打你?莫要胡说。”
冯保纠正:“不是他让人打我,而是他亲自动手。”
高拱睁大眼睛:“你打了晏珣?”
他的语调有些高,顿时吸引了一群人的注意。
什么?
冯保打了小晏阁老?
难怪今日小晏阁老请假,没有来文渊阁。
刚刚走过来的吕调阳说:“这就是冯公公不对了,有话好好说,怎么可以指使东厂番子打内阁大学士?”
论扩大事态,还得是不声不响吕调阳。
冯保:“是他打我!他逼着我跟他单打独斗!”
“哦!”高拱说着,越过冯保往前走。
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晏珣这一次实实在在帮高拱出了气。
高拱觉得自己前些日子误会晏珣了,跟阉党勾结?
晏珣怎么会做这种事?
正好借着此事,让皇上把那几个诱发一场内阁和东厂大战的祸水打发。
皇帝:就没有人问一问朕的意见和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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