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常都带个手磨机,直接自己打咖啡的,咱不提这个,还是说说你的事情!”
郝运来也无意在老同学面前炫富,直接开门见山进入话题道。
“佟伟啊,你昨天跟我说的事,我昨晚帮你想了一下,琢磨着,有以下几个办法。”
“第一个,当然是直接找水利部……”
还没等郝运来说他和水利部有啥关系,祁佟伟就摇了摇头道。
“这事恐怕没什么希望,我跟你说个我们县里隐秘的事情,你千万别传出去。”
“水利部不知道为什么,不给我们石城县拨资金,我查过了,三十年,整整三十年了,都没拨款多少。”
“现在县上,都只有两个水电站,半死不活的经营者,更别提给我们造桥这种大事呢。”
这一说,郝运来吃惊不小,看着祁佟伟道。
“这个不正常啊!”
祁佟伟苦笑,心想这还用你说吗,废话一句。
几十年,坚持不给一个地方拨款,那肯定是不正常啊。
郝运来见过的场面,还是比祁佟伟多,立刻压低声音道。
“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你们石城县的领导,得罪了上头的人,这个人,刚好是水利部的大人物。“
“人家当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卡着你们石城县,就是不给你拨资金。”
祁佟伟心想的确有这个可能,问题是,水利部大领导可以不换,县领导是要换的。
这一下三十年,县委领导都换了几届了,总不能因为一个领导得罪你,一直卡着地方不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