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欢,不就是要倾其所有吗?我只望她好好的。”
郁浠白抿唇,一袭雪白长衫如风席卷。
他迈着大长腿走进卧室,卧室里的一轮镜子上。
画面里是他放出的傀儡说出那句:“殊殊……我终于可以抱你了。”
看到这里,他轻轻勾唇:“殊殊,我会一直护着你的。”
他与独孤清月本为一体,以独孤清月的能力,漫殊还没成长起来之前就会被绞杀。
而不可能一直是一些小喽啰过去挑衅而已。
是他,在邪魔的身边动着手脚,等着他喜欢的女孩儿一点点成长起来。
等她足够强大时,来杀“自己”。
“郁浠白,你疯了!!!”
“她成长起来,杀的不只是我,更是你,我们本为一体,我做的孽就是你做的,你以为她会对你手下留情?”
独孤清月脸色一变,变得嘲讽意味十足,伸手一把掀翻了那轮镜子。
“……”郁浠白只是清白一笑:不要手下留情最好。
他希望她一生平安喜乐,有没有他陪伴都可以。
如果伤害你的人是我,那我甘赴地狱!
————
漫殊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梦里白衣少年郎站在桥头看她,眸光沉静:“殊殊。”
“……你是谁?”
红裙少女提着裙摆,在江南烟雨里奔跑,想要追上那一抹白痕。
“郁……浠白!”
颜汐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喃喃自语地擦擦冷汗。
看了看眼前的一切,还有些迷糊。
封司夜撑在床头照顾着自己,在她醒来的瞬间,也惊醒了。
“汐宝?现在感觉身子怎么样?”
封司夜焦急地摸上颜汐的额头,探探温度,不烫了。
“我……我怎么了?”
颜汐觉得喉咙有点干,沙哑着嗓音道。
“昨晚发烧了,应该是吹了冷风感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封司夜衣不解带照顾了小姑娘一晚上,现下担忧道,赶紧让人煮了粥过来。
燕南风躺在不远处的地上打地铺,还没睡多久,就被封司夜一脚踹醒。
“滚起来,给我媳妇儿看看。”
封司夜使唤起兄弟来一点都不客气。
“卧槽,封老大你是不是有病?那是你媳妇儿又不是我媳妇儿,你见过哪个医生给病人看病还得打地铺的?”
燕南风骂骂咧咧地从地铺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揉揉头发,走向颜汐。
“……”颜汐:原来是生病了,烧糊涂了做的噩梦吗?
“这不就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