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想个办法。
正在刘月思考间,她之前陪过的负责人发来了微信。
“宝贝儿,来陪哥哥喝一杯?”
想起男人粗壮肥硕的身体,年龄当她爹都嫌大,体液的恶臭令人作呕,刘月嫌弃的直皱眉头。
片刻,她面色阴沉道:
“师傅,掉头。”
司机师傅没说什么,在路口处掉了头。
三星级酒店大床房内,空气中弥漫着冲鼻的酒精味,还夹杂着腐朽的糜烂味儿。
抓着手中的兔女郎黑丝袜,刘月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感情绪。
卫生间的化妆镜上映出一张浓艳丑恶的面容,刘月看的直皱眉。
脑子胀的厉害,头晕乎乎的,思维陷入涣散、混乱,怎么也无法集中注意力。
浑身发冷。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冰天雪地里,她冻得浑身发抖,在路口从天亮等到天黑。
等到她都快要冻死了,耳边才传来陌生人的说话声。
“这孩子是没人要了吧?”
“可怜的呦,这么小的年纪要活活冻死的。”
后来,她被辗转送进了福利院。
那里有那么多孩子,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得到别人的关注。
至于那些努力,好像都已经不重要了。
生命如此短暂,这一生冷漠荒凉,千疮百孔,美好的瞬间寥寥无几。
刘月想起了在校园外听到的朗朗读书声,想起了那个已经面容模糊的白衣少年。。。
慢慢,她闭上了眼,嘴角还勾着一丝冷笑。
“宝、宝贝儿,嗝——换、换好了吗?”
肥头大耳的男人脱得精光,脚步踉跄地朝着卫生间而来。
格子地板上一动不动的刘月忽然睁开了眼,眸子一片血红。
迷茫、凌厉、谨慎的眼神朝四周转了转,太阳穴猛的一痛,女人勾起一抹妖媚的笑意。
她弓着身体慢慢站起来,对着镜子打量着丰满的玉体,露出一副邪魅而肆意的神情。
玻璃门被撞开,老男人色眯眯的对着卫生间搓搓手。
女人眼睛柔媚的一瞟,拾起地上的黑丝,一甩,直接套到男人脖子上,再一拉。
她每一个动作都性感撩人,眉目流盼间媚态横生,似有勾魂夺魄的力量。
对着那张满脸横肉的猪头轻轻吹了口气,声音清哑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