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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那人不是鬼就是妖怪（第2页）

又不是只有她碎嘴，干嘛针对她一个人啊。

新娘子早已准备妥当，一身如火嫁衣，眼如秋水，眉似远山，嘴唇红红的，衬着脸颊上的粉晕，人比花娇。

沈念连头都没抬，好像没听见她的话。

那是个看不出年龄的女子。

这时，李玉珠被丫鬟扶着进来。

“我应该谢你才对，谢谢玉珠来替我添妆。”赵兮客气地说。

她真没这么想，纯粹是怕荣安郡主和玉珠闹起来，她处理不来……

李姑娘咬着唇，面红耳赤。

这客气不是李玉珠想要的。

到底是经过严格教导的人，哪怕不好意思也撑得住场子。

此人有点像她在末世碰到的半人半尸，那是个有意识的丧尸皇，也是这样吓人的长相。

赵兮清清嗓子，笑着说：“荣安来了。”

孙玥寻空把沈念喊出去，悄声说：“今日是兮兮的好日子，她最大，要是……有人说了不好听的话，还请荣安郡主手下留情。”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不是说柳国公府的人太狠了吗？怎么到你自己身上就不狠了，做人可不能这样，就事论事、一视同仁比较好。”孙玥一句话撅了回去，向其他人点点头，带着丫鬟进去。

又有开朗的小姑娘说了些祝福的话，气氛总算没那么僵硬。

“荣安郡主，那，那是什么……？我们不会大白天撞见鬼了吧？怎么办，我们有命回家吗？”

有人把梯子搭到脚边，李玉珠乐的下这个台阶，说道：“我很好，谢谢。”

沈念见到新娘子眼睛一亮，直白地夸了一句。

有个小姑娘开口：“兮兮别紧张，我们还能不知道你嘛。”

“新娘子今天真好看！”

以她们的交情，赵兮对她应该是亲昵的，而不是客气到疏离。

“放心吧，我要是不手下留情，就凭李夫人那张不讨喜的嘴，早就被我把牙打掉了。”

“说好来给你添妆的嘛。”沈念说着话，朝阿花一挥手，阿花将带来的东西给到专记添妆的几个丫鬟手里。

沈念问身边的孙玥，“那人是谁？”

孙玥：“？？”牙打掉，你是有多暴力啊。

“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这是不是太狠了……”说话的姑娘同情李玉珠，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柳国公府的不是，拐弯抹角地说了这么一句。

孙玥白眼子一翻，冷哼道：“你俩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别人家的事关你们什么事，你们爹娘知道你们碎嘴子吗？”

听到这里，孙玥如梦初醒，猛地抱住她的胳膊。

两人在说着话，一个陌生面孔出现在不远处。

孙玥觉得李玉珠的话很不中听，肃着脸纠正，“兮兮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来的所有人兮兮都是发自内心欢迎的。”

孙玥半天没回答。

脸透着不正常的白，唇色却很红，一头白发，瞳仁是红色，不像正常人，让人看一眼就在心里打鼓。

她看见了，那人长着惨白惨白的脸，红得像吸了小孩儿血的唇，一头白发，眼睛也是红的……不是鬼就是妖怪。

想到话本子里阴鸷可怕的妖怪，饶是孙玥再沉稳，也被吓的不轻，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被注意到。

沈念：“……”

她解释，“那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