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哀家歇会儿。”
子时。
长相普通的宫女忙举着镜子上前。
“谁还不会爬树?”
等了一刻钟,见人没出现,殷太后心中有了思量。
越翰书院建的地方比较高,宽门高墙,门匾和门框两边的刻字都极尽风流写意、洒脱不俗,给人一种震撼感。
殷太后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从来都雍容美丽的脸被白色的布缠着,只露出一双死寂阴沉的眼睛。
殷太后攥着信,激动和忌惮参半。
趁太医换药,她摸过布下的肌肤,坑坑洼洼,远非以前能比。
萧执纵容地颔首,“好。”
众人兴奋的脸色一僵。
说话那人又是一个白眼,“哪有那么简单,我那个亲戚不仅爬树快,连悬崖都能徒手爬,这你们行吗?”
无人应答。
又有人问了:“那你二姑奶奶家的有啥特长啊?”
柳佶回神,忙道:“来了……”
正当沈念几人进了越翰书院时,殷太后收到了一封信。
殷太后着一身黑衣,出现在冷宫。
中都热热闹闹,沈念一行人以郊游的速度往越翰书院而去。
眼睛闭着,思绪却飞的很远。
“你想进去,最起码得有一技之长。”
纸张像,字也像,说话口吻更是像。
“照你这么说,我老家的人都能去当柳国公的亲卫喽?”
这种时候,柳佶无比后悔没学好画工。
那人一脸骄傲,“我那亲戚爬树爬的贼快!”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脸用好了,比刀剑还好使。
“别过来,否则交易取消。”黑衣人说道。
他的声音粗哑难听,好像喉咙受过很重的伤。
只听声音,似乎是个男子。
殷太后果断止步,开门见山道:“高人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