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刚走进院中,天上的劫云就消失了。
“莫非是失败了?”
可暗地里,人家早就将伱小时候的乳名叫什么都了解清楚了。
但结果也可想而知。
伍重笛惴惴不安,让几个骄虎之人守住各個角落,自己带着田静文冲入院中。
“当然了,这避开的手段也分为两种。”
当然了,有好几桩事儿,也让他们认识到青州的人心险恶。
所以骄虎在青州城这块地,其实也不光是青秀、青才两榜榜上独占数十个名额,那么多光鲜亮丽。
“用某种阵法、宝物遮蔽天机。要么就是强行破境。”
什么背景、出身、排资轮辈,根本没人讲这个,唯有把拳头打在脸上才能把道理讲通。
还有三十六行的人仗着掌握的铺面多,故意搞你生意。让你憋屈,让你忍无可忍发起青武斗。
田静文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
等你伤了。
“还是别打扰大人了。”
而这样的争斗,数月之间已经有不下数十起。
伍重笛和何文峰都是当打手的。
而其周身,全无半点异象。
“暗地里把方士才和张苗那几个叫回来,守着大人吧。”
不过纵然被挫败无数次,他们也信心十足。
他们甚至连云中金光都不曾看见。
“大人这是第二次劫云了。”
“前者有不少人这般干过,但这辈子就无望再在褪凡境更进一步了。至于后者……只是推演出的方法,还无人真正成功过。”
修行破境,从来都是要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
要用心力操纵功法,控制气血流动,去温养脏器。
这是个相当精细的活儿。
在雷劫之下打拳,争分夺秒的破境,难度堪称逆天。
田静文将话茬收回来,“可大人的气息平稳,明显没有性命之忧。两种情况都不符合。”
“既然瞧不明白,那咱们要做的就只有在这儿守着,等大人醒过来就是了。”
“那对外要怎么说?”
伍重笛问道。
田静文耐心的说道,“藏拙呗。”
“就说大人二次劫云失败了,最近骄虎风头正盛,方士才又谋划着给那些针对骄虎的人一份大礼。”
“眼下正是个机会。”
“而且我从爷爷那听说,咱们的李州牧似乎对大人有点不满。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堵住李大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