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们家刚跟我爹分家,我的日子好起来了。”
阎解成感叹道。
“哦?怎么说?”
周秉文笑看着他。
“生活水平直接上来了啊,以前是我跟于莉的定量分给一大家子吃。
现在是我们俩自己吃自己的粮食,自己花自己的钱。
就连白面馒头,我都吃得上了,饭菜也没有以前那么清汤寡水了。”
阎解成感叹的说道。
周秉文笑着点点头。
这很正常。
毕竟以前阎埠贵是吧大儿子当提款机了。
阎埠贵跟阎解成、于莉要钱要的……
跟吸血都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阎埠贵还那么抠,可想而知,阎解成日子为什么会那么差。
没多会。
于莉端着一叠炸花生米走了进来。
“来,咱们先走一个。”
周秉文笑道,阎解成连忙端杯。
周秉文假喝,阎解成很实在的一杯干完,吃起了花生米。
“我跟你说啊周哥,这要是以前,我们家有点花生米,那都得我爸一粒一粒的分着吃,我爸那人你也知道,花生米估计最多让我们吃几粒,其他他自己绝对得存起来……”
阎解成郁闷的说道。
周秉文没多说什么,跟对方碰了一杯,似乎只是当个听众一样,听着阎解成讲着对方的那些糟心事。
实际上。
他的眼睛只是在看于莉忙活的身影。
不久之后。
阎解成喝得多了,直接趴在了桌上睡着了。
周秉文笑看着端着一盘炒鸡蛋走进来的于莉。
“坐,别忙活了。”
周秉文看了眼紧闭的屋门,伸手把她拉了过来。
于莉坐在他旁边,结果酒杯,两人干了一杯。
不久之后。
吃完了饭。
周秉文插上了门闩。
他准备为于莉上个外语课。
当然,是默读。
日后。
周秉文穿好鞋,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