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也有人搭着梯子上去,看过了。
结果一丁点好东西都没有。
什么金条啊、存钱啊,都没有!
就连一块肉都没有!
穷得叮当响!
“还找吗?”
周秉文冷声道。
“不、不找了,是我们误会了。”
阎埠贵心虚的说道。
“误会啊,那把东西给我收拾好了啊。”
周秉文堵在门口,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哪有那么容易!
刘海中想要怒斥。
结果被易中海拉了拉。
三人将怒气憋了回去,连忙收拾了起来。
不过也就是随意的将东西放回去,该坏的还是坏了,该脏的衣裳还是脏了。
“让开吧。”
阎埠贵连忙说道。
“那可不成啊,咱们挡着四合院大伙的面,得把事儿说明白了不是?”
周秉文拎着阎埠贵的领子,就往外走。
刘海中连忙抓他,结果被周秉文扇了一巴掌,也被拎着领子往外走。
一个阎埠贵,一个胖乎乎的刘海中。
俩人好几百斤,结果被周秉文当椅子一般,随意拎着。
这直接吓到了易中海。
毕竟这力气也太大了。
易中海不敢有太过冲动的行为,跟在后面。
四合院内。
邻居们有的站在周家附近,有的站在屋檐下,围观着这事。
周秉文将阎埠贵、刘海中丢在一边,挡着大伙的面喊道:
“我,周秉文,我爸妈以前都是工人,我媳妇娄晓娥,自打十几年前开始,便跟娄家断绝了往来关系。
我媳妇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啊。
阎埠贵这老小子,竟然因此怀疑我媳妇跟娄家还有关系,还想趁机对付我们家?”
周秉文说完,院里的工人们一个个攥着拳头盯着阎埠贵。
娄晓娥只要是工人阶级,跟娄家没关系。
那就没人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