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
窗口里的老头依然摇头。
“您就甭问了,这事不合规矩。”
对方连忙说道。
“不合规矩是吧?”
周秉文笑看着对方,不气也不恼。
依然淡定十足,充满耐心。
“对,所以啊,您就甭乱打听了。”
老头连忙道。
“那我倒是要问问了,这打保定何大清寄来的信,里面还带着钱,您没看到何雨柱本人签字,反而是让一个老头给拿走了,这合不合规矩啊?”
周秉文笑着说道,直接吓到了窗口里的那个老头。
“你、你乱说什么,哪来的何大清给何雨柱的信!”
老头连忙喊道。
“是吗?那我身为街道办副主任,怀疑有人窃取他人财产,请你配合调查一下没问吧?”
周秉文笑着说道。
老头吓了一跳,街道办的?
对方确实有这个能耐。
“我、我说,我都说!”
对方慌了,周秉文连派出所还没联系呢,对方就认了。
“我儿子是易中海徒弟,所以易中海知道何大清经常给何雨柱寄信寄钱之后,就通过我,把那些信还有钱都给拿走了。
我为了还人情,就、就……装作没发生。”
周秉文笑看着这位大爷,点了点头。
……
南锣鼓巷四合院。
“笃笃笃~”
“谁啊这是,进。”
易中海坐在屋内,正看着何大清写给傻柱的信,以及一张寄钱的单子呢。
结果就传来了敲门声。
他连忙将信和单子都收了起来,夹在了桌子面下层,与支架相连接的缝隙里。
周秉文听到声音,走了进来。
“找我有什么事吗小周?”
易中海疑惑的看着他。
“易大爷,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是钳工,但是他技术不太好,我想找您商量点事,能不能让他拜您为师啊?”
周秉文说着,身后走过来一个年轻钳工。
周秉文有点钳工技术,所以以前去车间看娄晓娥的时候,经常跟工人们聊聊钳工的技术。
一来二去,他认识的钳工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