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内心一时有些五味杂陈,话噎在嘴边,哽咽在喉。
心酸、懊悔、愤怒等等负面情绪瞬间涌入心间。
“不是怎么着啊?这都到这会了,您还在护犊子呢啊!”
之前那个跟阎埠贵唠嗑的年轻人抱着被子生气道,“易大爷,你知道怎么回事嘛?刚才三大爷家那二小子……”
他直接把前院发生了什么,都一一说了出来。
简而言之,就是:
老二老三老幺要拆老爹地震棚,老大视若无睹。
地震棚拆了之后,阎埠贵想去老大的地震棚住。
结果于莉对阎解成使了个眼神,阎解成连忙撵老爹。
阎埠贵人都麻了啊!
全家所有孩子,没有一个孝顺的。
但这好像又是他自己造出来的后果。
说完之后,中院里的邻居们纷纷议论了起来,觉得有点过了。
“这也忒不像话了!”
“太像话啦~”
傻柱突然说道。
“阎大爷,这就是您自个儿带出来的徒弟。
您瞧见没有?
您这教师当得~
太伟大了您!”
傻柱一只手炒菜,一只手对着阎埠贵比了个大拇指。
“柱子,嘴下留情,不能落井下石啊!”
易中海开口说道。
“这怎么能叫落井下石呢,我这叫昭告天下!
这人那,不能太算计,看见没有……
算天算地,最后算自个儿。
瞧见三大也没,这就是典型儿~”
傻柱说完,人们纷纷点头。
“话粗理不粗,阎大爷确实因为算计孩子才这样的,但你小子确实有点讽刺人家的意思啊。”
周秉文笑看着傻柱。
“不过呢,困难时期嘛,互相团结一点,怎么也得让大家伙都得有住处吧?
我建议啊,咱们中院的挤一挤。”
易中海开口说道。
瞬间,大院里吵了起来。
中院的邻居们瞬间不乐意了。
中院的地震棚是大家伙一起凑的木头搭建的。
易中海如今也没了原剧里那么有威望,他在院子里的威望早就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