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只是在一块,没有订婚吧,没有见他们举行订婚仪式。”
“我怎么不知道贺家的这位雄虫长得这么好看?”
“好
看又怎么了?他们家族已经没落了,家里除了他,就一个年迈的管家,要不是帝国承担了他从小到大的花销,说不定现在早就成为贫民窟雄虫了,我们这个圈子还是找一位贵族的雄虫殿下比较好,这样才能为我们以后的幼崽……”
贺钧言耳朵十分敏锐,听着大家对他的议论,他扭头看了一眼,微微勾起的嘴角跟看不透的眸子,让那些讨论的雌虫莫名的脊背发凉。
站在麦卡伦病床前副将,几次都欲言又止。
麦卡伦望着他深水的眸子满是无奈,“你已经在这待两个小时了,到底什么事能不能说清楚,你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容易让我胡思乱想。”
副将看着他们上将包容的眸子,忍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他很想说清楚今天的事情,但是他又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伤了上将的心。
更重要的是上将唯一的希望没了。
病床上的男子虽然脸上神色有点苍白,眼神却十分坚毅,凌厉的五官带着压迫感,眉眼唇很好看,侧脸骨骼分明,他上半身因为伤口没有穿衣服,宽阔的肩膀跟流畅的线条肌肉全部裸露在外面。
一眼望去身材极好,每一块肌肉都包含着力量,却又恰到好处,不是夸张的那种。
贺钧言推开门进来看到他的模样,欣赏的看了两眼,最后跟病床上的男子四目相对。
虽然皮囊又变了一副模样,但是熟悉的灵魂还是没有变。
贺钧言眯着眼睛走上前,把鲜花插到一旁,把水果放到床前的桌子上,拉过副将旁边的那把椅子坐下。
抬头看了一眼满脸写着不可思议的副将,开口轻声道:“麦卡伦你的副将怎么这个样子盯着我看,难道他不欢迎我吗?”
副将听到他的话张了张嘴,指着倒打自己一耙的雄虫颤抖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为什么这么看你,你不清楚吗?你为什么要把能救上架的要卖给西炔诺,你知不知道那是唯一能让上将腿好的药草……”
本来就没有止住眼泪的副将越说越想哭。
麦卡伦从他的话语里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他沉默的重复,将脸上收回视线看向贺钧言。
“你把药草卖给了西炔诺?”
虽然是个疑问句,但是却满是肯定。
贺钧言丝毫不心虚的看向他勾唇笑着,“对啊,西炔诺团长开的价格很高,下周的宴会的珠宝,我可以不用分期了。”
他话语十分轻快,好听的声音带着笑意,好像在撒娇似的诉说着自己的光荣事迹。
副将从来没有见过有虫这么厚脸皮,哪怕是雄虫,他也第一次见。
他想指责,又怕给上将惹来祸端,磨着牙恶狠狠的盯着眼前长相俊美的雄虫,“上将腿本来不用受伤的,都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因为钱就把药给卖了,要是缺钱我们可以把钱凑给你!”
“马里亚你情绪有点不稳定,你先出去。”
“上将!”
马里亚感受到上将眸子里的命令,磨着牙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眼前恶毒的雄虫,刚想出去就听到对方开口道:“我又没有让他救我,谁知道他是救我还是去救另一个雄虫呢,再说了,你家上将只是损失了一条腿,又不是没命了,哭什么哭,亏你还是
军雌,怎么这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