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岸的母亲很是疼祝明岸,若是祝明岸想法?子说服了自己的母亲,再去金家,会更好?一些。
金酩意?知道祝明岸的意?思,可自己的母亲什么样?,她又?岂会不知,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让她的姑父曲继年去说明更好?。
只是曲继年远在北疆,现下见不到。
金酩意?和祝明岸在曲侯府蹭了一顿晚膳才回去,一回屋内,金酩意?身上的氅衣还没脱下来,祝明岸便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金酩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祝明岸却早有准备,伸出手臂,揽住了金酩意?,迫使着她与她贴紧。
片刻后,金酩意?适应了祝明岸的吻,也迎合起了她。
她喜欢祝明岸,她对祝明岸并不是只想要?玩一玩,对祝明岸的吻,她也有期待,但她身边的人常常与她灌输女子要?矜持,所以她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对祝明岸的欲望。
也因自己不能给予她以后,之?前才会对祝明岸才忽冷忽热。如今身子都给了,对于祝明岸的亲近,便不节制了。
祝明岸察觉到金酩意?的回吻,一瞬心花怒放,吻了片刻便将祝金酩意?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金酩意?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被丢到榻下,祝明岸的吻却不曾停过。待金酩意?身上的衣物被剥落,祝明岸眼底情丨欲不加掩盖的显露出来,她呼吸粗重的喘着,带着热火的双眸,欣赏了一番便要?去吻金酩意?,可金酩意?却在她靠上来的时候,推开了她。
祝明岸面露一瞬不解,方要?开口询问,金酩意?便道:“为何不脱你自己的?”
祝明岸闻言低头看向自己,她脱了,不过脱的是外衣,此刻身上还穿着中?衣。
金酩意?抬眼,祝明岸很快便会意?,将手搭在自己的衣带上,犹豫了一瞬,抬头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金酩意?。
金酩意?盯着祝明岸,直到她慢吞吞的将中?衣脱下来,看到比自己还要?白嫩的肌丨肤,楞了须臾,眸光染上了别样?的情愫,才主动的去吻了祝明岸。祝明岸得到金酩意?的主动,便吻着倾身将金酩意?压在了榻上。
鱼水之?欢,金酩意?昨日?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今日?便任由着祝明岸在她身上掠夺起来。
北疆的烈风稍减,将士们的日?子也好?过了一些。
自曲霆被换回便不曾发一言,曲笙全权托付于柳无相?,柳无相?也在尽力的为其治疗。只是北疆之?地?,确实不是个养人的地?方,曲笙听了建议,决定让钱霜莺带着曲继年和曲霆回寿林养病。
曲继年没有苏醒,京城不可回去。曲继年昏迷不醒之?事,至今京城无人知晓,连曲笙在与林夕昭的信中?都没有言明。
曲继年昏迷并不会影响曲家军,但会影响到天晟的朝臣诸侯。
曲继年就?像一座阻隔视线的大山,若山倾覆,即便围着他的水再怎么深,人们也不会惧怕。
曲笙便是那水,水虽汹涌,但有些人没有见识到它?的威力,便会发起挑战。此时天晟不可出现内战,前几?日?曲笙已经得到消息,北鞍国?所造船只已经准备妥当?,大批的部队,也已经抵达了河流处,只等着薄冰退却,他们便挥师进攻天晟。
曲笙要?在这之?前,解决这五国?,并提前抵达沐水,将其阻拦在河道之?内。若让北鞍国?过了河道,后果不堪设想。
曲笙思来想去,决定在元宵那日?,将五国?诱杀。
曲笙做好?了筹划后,去了钱霜莺的营帐内。钱霜莺此时正喂着曲霆吃着东西,梳洗过后的曲霆,脸上虽是有着清晰可见的刀疤,但却也不影响他的翩翩公子的模样?。
钱霜莺抬头看了一眼曲笙,唇角微翘,道:“今日?你三哥倒是能听到外面的动静了。”
曲笙坐下,闻声看向钱霜莺,眼里惊喜,道:“柳大夫说,三哥若能听到便是好?转的迹象。”
曲霆回来,不言不语,对外界的动静一点都不关心,昨夜钱霜莺打碎了瓷碗,他倒是知道低头去看了。
钱霜莺这几?日?也一直有在不停的与她说话,希望能够将他从梦境之?中?拉出来。
钱霜莺弯眉,继续喂着曲霆。曲笙坐在一旁看着,少顷道:“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马车,明日?便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