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了,你最好找粉运跟后援会通个气,免得有人到时候说你学历造假,没有高考上大一。”
“说了说了,王姐听闻我开学大一之后已经跟粉运交代过了。”王姐是周诗远、周思睿还有徐昕然和王歌的执行经济。
“所以你呢?”话题又回到朗月这里:“一直没问你,复学申请交了吗?”
“金闪闪我有的时候真的怀疑你跟朗月一个屋子白住了。”周诗远说着:“她在房间填表的时候你没看见吗?”
“啊?什么时候?”
“咱们从海岛刚回来那会儿。”
“我说你当时拿着我的电脑鼓捣什么呢。”
“嗯,填复学申请。”
我不理会周诗远叫嚷着我对室友没有基本的关心和好奇心要跟我换房间,说道:“不错,那就剩鸽子和颜颜了。”
“剩我们什么?”
“你俩真的不准备找个学上吗?”
“你是有什么劝学kpi要完成吗金闪闪。”
接驳车抵达宿舍门口,王歌几乎是头一时间跳下了车。颜智恩也没有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住隔壁栋别墅的颜智恩逃得掉,跟我住一栋的王歌却是逃不掉的。
“不是我说,你找个学校学唱歌也好学跳舞也罢,最起码科班读出来工作也有系统性嘛。”
“王歌你别关门啊!”
我被王歌锁在了房间外边,差点被门撞到了鼻子。当然我只是夸张,没有真的撞到,毕竟我是人又不是什么小说里面没长眼睛的角色。
周诗远看我准备接着敲门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朗月也走过来,学着周诗远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担她没回去而是直接问我:“你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在干什么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朗月的复学申请就躺在我c盘默认的下载文件夹里,甚至有次还电脑给我的时候连网页都没关。就算关了网页,从来不清理浏览记录的她,拿着我电脑干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直接说出来难免有偷窥之嫌,直接问你比较坦荡嘛。”
朗月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我:“你可真坦荡。”
“那是。”
第二天的演出并不完全算得上顺利,徐昕然的领子第一次没有拉开,导致舞台效果差了一点。不过这就是live的魅力,一次性的艺术,就像人生。
二公结束后我们马不停蹄录制真人秀的部分。
三次公演要淘汰一半的队伍,不仅残酷而且因为参赛团队之间不够熟悉,所以录制淘汰画面时难免少了些离别感。所以节目组特别准备了一场“联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