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那是我第一次想要翻开朗月摆在书架上的日记,想从里面找寻一些答案。
巨大的好奇心驱使之下,我的手几乎要碰触到那两个本子的时候,淋浴声停了。
理智归位,我找了部经典的无厘头喜剧,准备通过笑声,来遮掩这异常的气氛。
投影里主人公又左脚拌右脚摔了一跤,我以前每次看到这里都会被主人公滑稽的姿势逗笑,这次却笑不出来。
又想逃了,趁着朗月还没从浴室出来。
我发消息给王歌:“回来没?”
消息回得很快:“没。”
朗月洗完了,用毛巾擦着头发。
短发体验卡到期,她去接了长发,同时也等着自己的头发长长。
而我的粉色头发早就掉成了黄色,在补了一次色之后染成了很接近我原本发色的亚麻色。
我们俩昙花一现的发型和发色让我觉得过去一年像是一场梦,梦醒来一切都要回到原本的位置。
我想问她吃饭没有,但是话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倒是她问我:“吃什么?我叫外卖。”
时间已经快到八点,早已过了我最后可以吃饭的时间:“明天要录制所以……”
“哦,好。”她点点头,给自己叫了晚餐,再没有说话。
其实我和朗月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不说话的。
哪怕同处一室,我们俩会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扰,只有看到有趣的事情时才会有所交流。可是那个时候我并不觉得尴尬,反而觉得轻松又自在。
但现在我却总想说点什么,打破这样沉默的气氛,假装之前一个半月我并没有在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那个……”
“嗯?”
“我明天晚上飞。”
“我知道。”
“哦,你下一次录制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