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不在帝都不知道,我和鸽子没事就往公司跑,这不是最后一次跨年了嘛,还是想搞得有点仪式感。”
“对的,”王歌说:“所以多少还是听到了一些八卦。”
最后一次跨年了啊,我看着坐在角落闭眼养神的朗月,明年这个时间,我们又会和谁在一起呢?
“咱以后还是要有点sense啊,别和前辈抢位置。”邢楚姚浑不在意最后一次跨年这件事,总结道:“免得把自己撕没了。”
最后一次跨年,虽说只准备了两首歌,确在衣服上做满了文章。《分子》和《春日大冒险》是两首完全不一样的歌,《分子》略带颓废的华丽复古风和《春日大冒险》的青春活力注定不是一件衣服能搞定的,所以我们的两个队长在公司和服装部一起开了很多个会,最终敲定了这一套独一无二的表演服。
《分子》放在前面唱,上衣是略显繁琐的巴洛克风格的黑紫色偏光短袖,下身则是带有一点蓬度但是不多的同色系短裙,但《分子》唱完,《春日大冒险》前奏的苏格兰风笛声响起,我们会在焰火的掩护下,转圈解开位于短袖两肩的暗扣,让藏在里面的海洋金色裙子落下来。
为了增加裙子的蓬松度,裙摆上有收起来不占地方但是散下来就会彼岸蓬的白色欧根纱,而纱的边上是我们每个人的个人应援色。
一键换装这种技巧我们之前也使用过,但是由于那一次变装的“机关”设置在背后,我们需要帮彼此拉开背后的拉链,不如这一次直接自己解开暗扣来得丝滑。
刚拿到衣服时我没少把玩,太过于天才的创意,让我忍不住惊呼。
在舞台上的效果甚至比单看这条裙子更好,舞台边上的冷焰火也是金色的,转下来那刻就像是用烟火给裙子镀了色,隔着耳反我也能听到台下因为惊讶而响起的欢呼声。
表演结束后我们没有回休息室,而是直接绕去上场口附近等着,等井星阔表演完毕上去倒数。
我选了个离上场口最近的位置,在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全神贯注看着井星阔的表演,幻想着要是以后有机会和她一起站在台上就好了。
不用是跨年,随便什么场合,哪怕是个平平无奇的商演都可以,我想体验一下,站在她身边的感受。
逐渐我觉得有人在看我,我寻着目光看过去,果然是朗月。
我很熟悉这个眼神,曾经我们录制《开团吧!伙伴》时我见过不止一次,她我的眼神过于复杂,我读不出来里面的情绪。
所以我看回去,用带有疑问的目光,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看我。
混着后台嘈杂的声音,台上的音乐声,耳反里导播台的声音,我听到她缓慢地说道:“我新的一年
跨年结束后我们去吃宵夜。
本着吃一顿少一顿的理念,我们九个人找了个地儿吃火锅。
零点已经过了,火锅店里的顾客渐渐变少,我们九个人盖着鸭舌帽戴着口罩混迹在人群中,走入包厢,就像是平平无奇刚经历完倒数找地方吃火锅的少女。
“玄玄会找地方啊。”锅底还没上,包间外的牛油香味已经透过门缝挤进来,邢楚姚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环顾着这将人拉回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包间。
“据说这是簕城最好吃的火锅,谢天谢地有包间,不然我们要错过美味。”
“玄玄呢?怎么没一起来。”韩可嘉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