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比那皇宫还要气派!
只是拿几块金砖,都能解他们的燃眉之急了。
燕侯富可敌国,想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任谁也想不到,在外横行霸道、阴险狠辣的燕侯,居然在自己的府中,修了一座奢华的金屋!
“金屋藏娇”
叶静娴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几个字。
看来,事情并不似叶静姝说的那般。
燕侯明明十分宠爱这位夫人。
只是,这些富贵都与她无关。
谢晚凝作为庶女,已经迎来了她的春天,“庶女”这个身份也再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那么她呢?
她究竟还要顶着这个“庶女”的名头多久?
因着没有借到钱,叶静娴不想那么早便回去面对父亲和叶静姝。
在街上晃**了许久,才慢悠悠地走回府中。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巧,刚转过来弯,迎面便驶来一架马车。
叶静姝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子。
背影有些熟悉。
“呦,这不是二妹妹吗?钱借到了吗?怎么那么寒酸,燕侯府那么远,也不知道乘马车去。”
叶静姝大老远便瞧见了失意的叶静娴,故意让车夫将车驾得慢一些,就等着她呢。
“她一个庶女,好不容易攀上燕侯这根高枝儿,怎么肯再与降了自己身份的人往来?”
戴着面具的女子,嘴角扯出一抹嘲讽。
叶静娴却已经听出来了。
这位不就是前不久人人喊打的谢晚莺吗?
居然戴了个面具,还敢出来。
心中愤愤不平,却毫无反抗的资格,只能默默将气咽下。
谁叫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女呢?
垂下头,又听叶静姝细声道:“就怕是有人到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呢。”
脸色一白,手心被掐的泛起红痕,却仍只是紧紧抿唇不语,浑身抖得厉害。
大概是瞧着实在没趣,叶静姝和谢晚凝像是看垃圾似的瞧了她一眼,便直接进了府。
她咬牙隐忍着,将这份屈辱压在心底。
……
“父亲,女儿借回了一百两。如今国公府的日子也不好过,拿出这些已经是极限,晚莺也来了。”叶静姝道。
叶父胡子颤了颤,谄媚道:“晚莺小姐怎么也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他是国公府一派的,平日里做事都要仰其鼻息。
有安国公一口肉吃,才有他一勺汤喝。
自然对国公府的独女谢晚莺也颇为忌惮。
谢晚莺面带温柔的笑意,“叶伯父这么说真是太疏离了,我与静姝关系好,说来这才只能借出一百两银子,实在是没脸来。”
“但是家父嘱托,一定要向叶伯父言明,并非我国公府不想帮,只是自己都无力自保,连我们填补亏空的钱都是借来的。”
叶父微微弯着腰,听到这儿,眼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