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真的有的意思?
陆沅酒醒了几分,语气认真不少:“当然,我的人是不能随便给人欺负的。”
少女纤长的睫毛垂下,声音淡淡道:“如果那个人是姐姐你呢?”
陆沅有些迷茫:“我?”
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脑又有点迷糊了,她绞尽脑汁思考,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说错话了。
“我做错了什么了吗?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改。”
“姐姐没有做错什么,”云姜的话响在她耳边,如惊雷般炸响:“我听见了……陆言哥说你要去相亲。”
还迷瞪的陆沅瞬间就清醒了。
叛逆女更加叛逆19
抓着衣服的手指松了,在云姜的注视下又抓了回去。
纤长的手指比之前抓得更紧了,力道之大把云姜拉得身体微微往下压。
因为怕压着人,云姜一直小心撑着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陆沅身上,
可陆沅就不是这样想的,她以为云姜是不想跟自己有接触,心都凉了。
多聪明的一个人,在这时候也乱了分寸。
“我不会去的。”陆沅说话的声音发着颤,“你信我。”
云姜跟那双眼对视上,手臂微弯,朝她靠近:“我还以为姐姐是不是要结婚了,我要被抛弃了。”
说着楚楚可怜,让人疼惜的话,可动作却是带着明显的侵略性的。
上往下看去,并不宽大的纤薄身影笼罩着身下的女人,外套下摆随着动作下落,让她被阴影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看见散落的长发。
“现在不会去,以后也不会去。”陆沅伸手去搂身上人的脖子,跟她相贴:“不会有谁被抛弃。”
云姜被搂得太紧,想换个姿势好让两人舒服点。
陆沅就以为她不满自己的答案,要失望离开。
现在云姜已经十八岁了,是完全的成年人了,如果她真的要走的话她是完全没有理由叫人留下的。
当即双臂用得力气更大,人都要急哭了:“你别走,我跟你保证,”
云姜就确定这人还是没有醒,被巧克力里的酒精吸走了所有的智商。
不过也是,这几年因为动过手术,一直都有在吃药,酒精这东西自然是不会碰的,就变得越发不耐受。
“我没打算走,让我坐起来,怕压着你。”云姜出声安抚道。
陆沅小小声说:“要是压着我也没关系的,我不想你放手。”
云姜:“……”
深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叹了出去。
撑在两边的手背青筋微凸,按着床面的骨节发白,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后绝对不会让她在外面碰一丁点酒精。
人喝酒会耍酒疯,她喝了倒是变可爱了。
一番折腾,还是换了一个更加省力的姿势,陆沅的脸靠在她胸前,用毛茸茸的发顶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