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只是因为愧疚,所以假装爱你吗?
因。。。果。。。是。。。
——我对你。。。只是愧疚?
他睁着双目,手摸在她不断被自己进出的小腹,精神恍惚,但肉体仍然在侵蚀着她,那硕大的阴茎挤进她的身体总能凸出轮廓,哪怕吃再多也会一直一直地冒出来,他几乎是本能地强奸她。
好恶心。
爱是这样的吗?
爱不是这样的吗?
我爱因果吗?
我不爱因果吗?
时常的,他都会做那样一个梦,因果对他笑,手捧着脸颊,阳光洒在她的笑上,没有红色没有紫色没有青色,没有试卷没有母亲没有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她只会看着他,但是不说话,可她的头发会被风吹动,睫毛也会。对着这样明媚的一幕,他在梦里做了什么?
他伸出了拳头,把她打成了记忆里的模样。
恍惚听到了因果的声音,他的意识回来了些,但看到自己的拳头落在了她的小腹,她哭得嘶哑喊他“桓难”,桓难是谁?没有桓难,桓难不存在,桓难死了,桓难被他杀了。
忠难时常也分不清是她把因果打成记忆里那样还是记忆里因果就是被他打成那样。
但拳头举起来砸进她的小腹,本就薄的一层皮被他的拳头拱起,他的青筋像是要扎进她的子宫,她痛苦的呻吟竟然让他觉得很舒爽,打金善冬的时候只想着不能沾到一滴血,觉得她叫得哭得很难听很吵,不想看到她的正面所以总是踹她到背面,但是因果,他要看着她可爱的脸翻起白眼,他要听到她色情的声音求饶,他要在她高潮的时候握紧拳头,将那凸起的青筋全部砸进她柔软的小腹——
咦。。。声音。。。
突然耳鸣,他皱起眉来闭了眼镇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异响像针刺一样扎穿他左右耳,平复了好久,再睁眼,他的拳头仍然陷在她的小腹,但他的精神还没回来,直到精神归位,他才缓缓地把拳头从那里举了起来。
他看向那一片黑紫色的小腹。
视线流下去,他全部插进她小穴,交合处流出的黄色液体。
“小因?”
他不敢抬头。
“……我‘又’杀死你了吗?”
没有回音。
他一点一点地抬起眸,视线掠过她被红绳紧束的身体,黑发散在床上,眼泪风干了唾液也干了,只留下曾经滑过的痕迹,没有呻吟没有瞪目,只是垂着眸,静静地躺在那里,吃的那一点肉也全都没能消化地反上来吐在了一边。
忠难突然把阴茎和假鸡巴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了精液、淫液、尿液不管是什么液体都混在了里面洒在床上,他爬过去摸她的颈动脉,突然她的眼珠动了一下,他恐慌的表情瞬间瓦解,捧着她的脸连连说着“太好了。。。太好了。。。”
他放开她的脸,仍然一直在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好什么?
好在她没有死,今天不会重来,他不用再杀一次人?
“因果。。。我爱你。。。”他喘着粗气地又在那里说。
又来?
“我对你不是愧疚。。。我是爱你。。。不管怎么样,我得爱你。。。我只能爱你,我一定是爱你,我一定会爱你,我必须得爱你,我爱你,我应该爱你,我绝对爱你,我就是爱你,我爱你,我想爱你,我是,我爱,我,我真的爱你,我……”
他自己也说不下去。
因果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眼珠,只有转动眼珠才能昭示着她还活着。
他一定在每一个她被他打死的瞬间这样告白。
但这根本不是告白,这是他在告诉自己,是他在给自己心理暗示,这样做是因为他爱她,以此减少负罪感。
天啊,原来她活下来的人生全是他的失手造就。
她到底只是忠难的一本错题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