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军雌的每一处都属于他。
也只能属于他。
“你可以尝试。”
修郁看着落泪的萨缪尔,薄唇掀开,“但我会杀了对方。”
森冷到可怕。
他抚摸上萨缪尔的脸,碾磨着那点钟情的唇下痣,温柔哄道,“教官,不要哭了。”
“你已经把我变奇怪了。”
……
“再哭,就停不下来。”
逼仄的舱腔,爬行与下拉不断上演。
修郁的话得到了验证,萨缪尔哭得停不下来,最终晕厥过去。
直到飞艇落在别墅,修郁才重新找回不多的理智。他怀抱着不着寸缕,却满是粗暴痕迹的萨缪尔。心底的躁意与郁气,仍旧久久不能释放。
致命的问题还回响在他的耳边——如果萨缪尔爱上了他虫,他能否接受?
不,他无法接受。
他会如自己所言杀掉那只雄虫。
修郁终于承认,他无法接受任何一丝萨缪尔爱上他虫的可能性。
不仅仅是因为占有欲。
“萨缪尔,我想我错了……”
半掩唇角的长指微颤了下。修郁触碰上军雌伤心的脸庞,在这个极其不妥,且万分糟糕的时刻,选择坦白:
“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
可他上一秒的暴行,却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修郁难得地感到懊悔,思考着眼前的状况。
如何去挽救他与萨缪尔之间越发脆弱的关系,或许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临了。
极度的发冷后,萨缪尔反而麻木起来。他心底涌起一丝了然,像是悬在心尖的石头终于被粉碎。
粉碎得彻底。
连不安都随之消散。
他捂住脸颊,喘-息急促。或许是昨夜泪腺使用得过度,此刻尽管眼眶酸涩,但连生理性的泪水都无法挤出半点。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了他一只虫。
萨缪尔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幼年时期,在雌父死后,他常常被关进漆黑的屋子,无论如何哭喊也不会有虫垂怜。
哪怕已经竭尽全力,忽略掉自己的感受去讨好甚至迎合对方,也无济于事。
从始至终都无济于事。
他打动不了任何虫,也无法获得任何宠爱。无论是从他的雄父,还是从修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