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俊美矜贵的雄虫正处理着文件,而他的怀中还抱着一只啃着乳果的雄崽。一大一小互不干扰,温馨宁静得好似副油画。
可美好的躯壳下,或许藏着更深的东西。
萨缪尔无法触及,且感到害怕的。
小天线簌簌地抖动了下。
感知到雌父信号的崽子,抱着有它身体大的乳果迅速转头。它已经长了一颗乳牙,此刻有些漏风地奶声道,“父父!”
“教官,怎么过来了?”修郁放下文件,勾唇望向了过来。
无论是漂亮的眉骨、深邃的眼眸,还是唇角勾起的淡淡弧度。又或是修郁周身从容矜贵的气质,都令萨缪尔心动。
所有,没有一处是他不喜欢的。
正因为喜欢到了如此程度,他才会更加害怕。
“我只是突然想来看看。”萨缪尔垂了眸,喉咙有些生涩。
修郁以为这只军雌,仍旧在为昨夜的事而害羞。他抱着虫崽起身,走向萨缪尔。
原本掀不起波澜的眼底,多了分温柔缱眷。修郁在他耳畔低语,“昨夜还好吗?”
他指的是生蛋游戏。
尽管心情复杂,但面对修郁的撩拨,萨缪尔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耳垂。
他需要与修郁单独交谈的空间,萨缪尔抿唇将崽子抱到了自己怀中,轻声道,“我有事想要和你单独谈谈。”
看着军雌变红的耳廓,修郁很难不认为对方是想要继续讨论
“我会疼你的。”
喉结滚动,嗓音低哑。
掐着腰窝的手上提,军雌被猛地抵上光洁的桌面。
“啪嗒——”
文件从桌面砸落在地。
在杂乱纸页被蹂-躏的沙沙声中,修郁触碰上对方抵在冰冷桌面的光滑脊背。
四目相对。
他眼底欲色重重,隔着半寸的距离却将身下的虫点燃。
“只是教官……”
指腹厮磨着军雌的耳鬓,修郁俯身询问,“你想要我怎么疼你?”
“嗯?”
面红耳赤的萨缪尔难以作答。修郁的唇便流连在他的耳廓,将咬得酥-麻的尾音送入他的耳中。
萨缪尔忍不住颤了身体,连指节都在泛红。他不禁想,修郁总是喜欢这样捉弄他。
可他却并不反感,反而感到心脏被填-满。
他知道是因为喜欢,所以修郁才会如此。
仿佛连心脏也被修郁的体温所包裹,萨缪尔情不自已地抱住修郁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