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安年略思索了下,“应该是县衙的人吧。”
安兴县不过是个小县城,最大的官就是知县了,来的官老爷还能有谁?左不过是县丞、主簿、知县这些人。
“怎么了?”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是知县房金元。”江竹道。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给叶安年提个醒。
“这个房金元,刚刚在雀登楼有人看见你那便宜哥哥和柳卓进了他的雅间。”
“果然么。”叶安年倒是不惊讶,他之前就猜测叶安松和安兴县衙的人有交集。
却不想这叶安松还真有点本事,攀上了安兴县知县的关系。
江竹:“你的铺子快开张了,这几日还是多留心一些。”
“是咱们的铺子。”叶安年看了他一眼,很认真道。
“嗯。”江竹把下颌枕在叶安年肩膀上蹭啊蹭,“年年,你要好好干啊,以后可就靠你养家了。”
“闭嘴。”叶安年白了他一眼,耳尖有点泛红。
到家已经是半夜了,村子里一片寂静。
两人安顿好两个孩子,也很快洗漱休息。
结果就是,铺子被围
牙行这个点人不多,几个牙婆牙人凑在一起边唠嗑,边嗑着瓜子。
叶安年和江竹一说明自己的来意,那牙婆立刻就站起身,拿手在自己身上拍了拍,堆笑道:“二位公子想买什么样的下人?”
“可巧我这边刚来了新人,都是在大户人家做过活儿的,伶俐的很。”
“先带我们去看看吧。”叶安年道。
“好嘞,那二位跟我来吧。”
牙婆说着起身带路,领着两人进了牙行里面一个看起来破破旧旧的屋子。
屋子不大,里面却挤着二三十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叶安年瞥了一眼,见那些男子都是身型瘦弱,面上或眼周,或额头,或下颌都有一颗鲜红的孕痣,就知道这些男子都是小哥儿。
屋里人太多,两人站在门口一张一张面孔扫过去打量这些人。
那牙婆还以为没有他们看上的,忙殷勤道:“若是想买回去做力气活儿,隔壁屋里都是汉子,有的是一把子力气。”
叶安年摇摇头,让牙婆把这些人叫出来站在院里一排排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