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宴将她送得更?高?了一些,却仍旧控制着力度,不至于让她摔出去。
风声变得更?大,令黎听见竺宴在她身后道:“只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
令黎心说?,推个?秋千就把你感动的?
从高?处荡回来时,她正要开口说?:“那换你来,我也可以推你。”
竺宴又将她推了出去,这?一次,他在她耳畔说?:“他们?都想要我的权力,可我独独想要给你一人。”
竺宴真的不是开玩笑,他手把手教她处理政事,教她观察几大神族之间如何相互掣肘,又教她如何不动声色制衡他们的权力,并丝毫不吝于给她练手的机会。
大约众生都?是有适应性的,她独自出现在漱阳宫中的次数多了,几大神族也渐渐习惯。竺宴不出现的时候,他们也懒得以沉默抗争,自暴自弃地请令黎定夺。反正她若是做了错误的决定,他们也更有理由闹。
其实令黎并不喜欢这样,这跟她想象中的婚后生活不一样。
“你?想象中是什么样?”竺宴问她。
令黎没吭声。
竺宴思索了片刻,忽然笑得放荡:“就像我们大婚后那半月?”
令黎:“……”
竺宴若有所?思道:“如今夜里?不还是一样么?难道你?觉得不够,白日里?也想?”
令黎捶了他一顿。
她很想有骨气地说一句“以后都?不想了”,但她真的做不到……以前还能说是修火灵修的,身?不由己,但最近她摸着良心扪心自问,觉得还真不好把什么都?怪到火灵身?上去?。
毕竟竺宴确实美色诱人。
要说她没有被他诱惑到,那她自己都?不信。
既然无法反驳,那就只能打?一顿。
顺便将他逼迫她干活的恼意一起打?回?去?。
竺宴不敢还手,被她追着打?,最后索性直接在床上躺平。
令黎累了,趴在他怀里?,闷闷不乐道:“我不喜欢做这些事,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与你?成?婚还要做这些?”
竺宴指尖穿过她的头发,问:“告诉你?,你?就不答应了吗?”
令黎想了一下,诚实道:“那还是会答应的。”
她抬头看向他:“我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我觉得,我对你?几乎是痴迷的。”
痴迷到,想与他永生相伴。可是现在,她每日见那些族长与长老,还要忙忙碌碌修炼,他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似的。
竺宴安静地凝着她,半晌,道:“你?可以对我痴迷,却不能将我当做你?的全部。”
令黎不是很理解,困惑问:“为什么不能将你?当做我的全部?我那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