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绣抓住她的手,送到?唇边又是一吻。
这?一次,秦梦因为受不住手背传来的痒意,笑着缩了回去。
她在余锦绣脖颈处蹭了蹭,依恋地又往她怀中?挤去。
“你忘了吗?”余锦绣小声提醒她,“我们结婚了。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不知道为什么,秦梦变得有些难过。
她摇了摇头,埋在余锦绣怀中?不说?话。
余锦绣扶着她肩膀:“怎么了?”
“我不知道。”秦梦抬眸,眼眶中?有莹莹水光。
她说?:“余锦绣,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好像一直都?不太幸运,所有我想要的东西到?最后都?会离我而去,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我能够真正抓在手里的。
“可能有一天?,你也会像其?他事物一样突然消失不见。”
余锦绣有些诧异,她怀疑一个醉酒的人?是不是真的能逻辑清晰语言流畅说?出这?么长一段话,亦或者其?实秦梦只是半醉——
她用?酒精上头的借口向她撒娇,想要一点一点确认她真实的心声。
但无论是哪一种,听到?秦梦这?样说?,余锦绣的内心柔软得不可思议。
她多么希望自己早一点出现在她身边,告诉她,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自己愿意同她并肩对抗所有。
爱是常觉亏欠。
眼前的秦梦眉目生愁,鼻侧那点小痣若隐若现,脆弱得仿若一件精美瓷器。
余锦绣低下头,唇瓣贴在对方嘴角。
不等她有所动作,秦梦主动张开唇瓣。
她有些急切,伸出的舌尖没有章法舔弄着余锦绣下唇,生涩又情急的模样让余锦绣都?有些招架不住。
但很快,余锦绣拿回主动权,捏着秦梦下巴开始攻城略地。
湿吻绵延,汗与泪一同落下,又被彼此滚烫的体温蒸干。封闭的新房像南方三月的回南天?,湿热又逼仄,让人?越发喘不过气。
唇分后,秦梦红着眼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有银丝从她嘴角滑落,但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处理,只能任由?余锦绣伸舌舔去。
刚才的意乱情迷使得秦梦满怀珠宝首饰撒了满床,一只精美的珍珠耳环落在余锦绣裙上。她将耳环拿起,用?浑圆的珍珠在秦梦脸颊滚动。
“我该如何回答你呢?我可以给?出承诺,但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很苍白。”她看着秦梦,一字一顿道,“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不会离开,好不好?”
秦梦闪烁的目光在与她对视的那一瞬变得清澈。
她呼吸终于恢复均匀,伸手夺过那颗珍珠拈在指尖把玩。
“好点了么?”余锦绣揉揉她长发,“好点了的话,我们把醒酒汤喝了。”
秦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