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折,”贺兰香忽然启唇,两条藕臂亲热地搭在谢折肩上,目光一点点打量眼前?俊美容颜,湿润的眼眸中情?-欲渐退,清明回归,所说却是——
“如果我是陛下,我也会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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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折並未因她字裏行間的殺意變了臉色,反而饒有興致地問她:“怎麽殺?”
瀲灩美目中波光微動,閃過絲不懷好意的?狡黠,緊接著,賀蘭香沈了下腰肢,喉中?不禁發出一聲嬌吟,勾魂奪魄的妖媚魅惑。
欲生-欲死的銷魂滋味在謝折身上持續了一瞬,當他悶哼一聲,迫不及待想要更多時,那截纖腰便已輕巧擡起?,貼在他結實的腰腹前,惡劣地磨蹭著,引誘著。
雪膩的?腰上陷下清晰指痕,謝折掐著掌中?纖腰,粗沈的呼吸噴灑在賀蘭香唇畔,咬字狠重地道:“賀蘭香,你別逼我。”
“逼你?怎麽樣是逼你?”賀蘭香重?復方才的?動作,看著那雙壓抑情-欲的?黑眸,故作天?真的?試探,“這樣?”
說完又傾過身,咬了下謝折起?伏著的?喉結,若無其事地問:“還是這樣?”
謝折吸了口涼氣,低斥她:“你是想殺了我嗎。”
賀蘭香嬌笑一聲,指尖在他胸膛若即若離勾出圓圈,甜膩軟黏的?腔調,宛若蜜糖扯絲,理所當然地道:“是啊,將軍。”
謝折眼眸一暗,反身將她壓到身下,怕過火,幹脆扯來一截帳紗隔在中?間。
碾磨中?,賀蘭香能清晰感受到帳紗上的?花紋刺繡,有好幾次,她感覺帳紗險些便要進入她的?身體。
內心泛起?渴望的?酥癢,賀蘭香不自覺承迎,反正王元瑛也走了,幹脆盡興喘叫。
謝折此刻無異於飲鴆止渴,一再克製滋源七饿峮叭咦死拔一陆9柳仨更新po文海棠废文,額上隱忍出數道滾燙汗珠,順著下頦滑落,滴入身下香軟雪肌。
賀蘭香被這熱度刺激,顫栗了下身子。
謝折粗喘一聲,周身僵硬,氣息灼熱緊繃,眼底翻出猩紅欲色,隨時可能喪失理智侹崾堔叺。
可賀蘭香便跟看不見他的?痛苦似的?,只顧自己?歡愉,扭著腰肢想要將內心的?空虛填滿。
謝折既想,又怕傷著孩子,只能軟下聲音,歷來不容置疑的?冷硬裏竟出現三分誘哄,對她說:“別亂動。”
賀蘭香點火點夠了,知道再使壞下去便要引火燒身,遂睜著水潤的?眼眸乖巧應下,隨他輕磨慢蹭。
一夜的?隔靴搔癢。
翌日,宫门大开,出入如常。
被困三日的?贵妇贵女们已经无暇问及刺客一事,得知可正常出入那刻便着?手打点车马细软,迫不及待出宫还家。
谢姝来广元殿找了贺兰香两?回?,两?回?人都没醒,又不好打搅,便在王氏安排下随郑文君母女出宫,王氏留下等待谢寒松与其他文武大臣出班房,顺带等贺兰香。
贺兰香与谢折折腾一夜,不知何时睡下,直至将近晌午方醒,醒来得知王氏一直在等自己?动身,忙不迭便梳妆更衣,前往西内苑赔罪,用的?还是老?话?术,无外?乎头晕孕吐睡不好。
王氏听后自是体谅她不易,只道她身怀有孕又受过惊吓,正是疲乏多眠的?时候,千怪万怪,怪不到她的?身上去,让她放宽心,不必多想。
贺兰香哪里会多想,不过是做表面功夫,转身便埋怨起?谢折昨夜不知节制,明明两?个人都煎熬,偏还不能有个痛快,一昧磋磨没完,害她晚起?。
出宫门,贺兰香与王氏下软轿改上马车,到了马车上,她掀起?帘子一角,留意到门下禁军,不由得试探王氏,问她昨夜黑影一事。
王氏听后诧异,惊讶道:“还有这种事情?这刺客的?来历果然没那么简单,同党都敢在宫中?出没,可恨竟没将其抓捕,留下后患无穷。”
贺兰香心思一动,彻底坐实了昨夜乃为王元瑛刻意为之,根本没有什么黑影出没,他就是想入殿捉她和谢折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