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的一颗心也将要跳到?嗓子眼,立马扯住帷幔,咬得舌尖吃疼才不至于让欢愉声从嘴巴里蹦出来,嗓音闷闷带着被浪花打翻的颤意,“我睡了,二哥你找宝珠有什么事吗。”
沈亦泽见床帷拉不动,心里存了一丝探究,“难道二哥没事就不能来找宝珠了吗。”
“没,没有。”已经?快要被折磨得疯掉了的宝珠想要将那在自己裙底下胡作非为?的人踹下去,可她的脚才刚抬起来,居然还让他的趁虚而入了。
一开始就涨得不行,到?了
其实之前她就有过预感,她?不是被蚊子咬的,更像是人为的,毕竟她?不在是那种如同一张白纸,一无所知的姑娘。
床边倏然塌了一块,是有人坐下了,假睡中的宝珠的一颗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马上要在下一秒跃喉而出,又在最后一刻被强制地压回去,掩在锦衾下的指尖不受控制的蜷了蜷。
宝珠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如一条粘稠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她不放,湿透透的蛇信子随之一寸寸的舔舐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
在这一刻,她?甚至连睁开眼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还想要心存一丝侥幸,认为对方只是进来拿下东西,或者是看她?一眼就走。
直到那只覆盖着薄茧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顺着她?纤细的脖子逐渐往下,也彻底将她?心存的那一丝侥幸给打碎了。
说是打破侥幸,更像是将她?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砸了个稀巴烂。
“宝珠,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沈亦泽近乎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犹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二哥好?怕,真怕自?己会忍不到那一天?了该怎么办。”
男人愉悦的笑声?,却像一根根细长的针狠狠扎向?宝珠的四肢百骸。
可即便是在这种令人恶心悲愤交加的噩梦中,她?都?不敢睁开眼来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更不敢面对,昔日对她?疼爱入骨的二哥会对自?己抱有这种龌龊心思?,她?恶心得想吐,想要大声?呵斥,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要知道自?己可是他的妹妹,是喊了他十几年哥哥的妹妹啊!!!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更不敢让他发?现自?己并没有睡着。
那天?在大哥院里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完全颠覆了她?的一切认知,她?想要说服自?己那天?的一切都?只是做梦,梦醒了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