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没有‘4’结尾的楼层标志。”黎予说,“也就是说,算上地下一层,3楼是实际上的4楼,莲峰唯处办实际是在33层,也就是地上32层。”
王雨云气喘如牛。
黎予惋惜:“避讳有什么用呢,该来的还会来。”
终于到了莲峰唯处办的所在,王雨云把刘非放下,自己也累得坐在地上。
安全门大敞着,维持着黎予和江珑之前看到过的样子。
江珑从玉珠中现身:“怎么做?”
他皱眉看着黎予,目光转向地上的刘非:“你被污染了?”
“嗯。我身上的不严重,先把这小子处理了。”黎予说,“帮我去医务室拿灰色的医药箱。”
江珑很快找到医务室,进门翻找。
他指挥王雨云:“把他衣服扒了。”
王雨云听令,先把刘非的上衣扯了出来。
他对着刘非的后腰傻眼了:“这……还要继续扒吗?”
刘非胯骨顶端中央生出一片骇人的红色印记,乍一看像是胎记,可仔细看去又发现这印记在不断翕张,又如心脏般收缩。
黎予蹲下身,脑中有些迷糊。
他晃了晃头,指尖触碰印记。
那片印记质感坚硬,中央由密集的鳞片构成,边缘联通周边血管。
黎予有些不好的预感,把刘非的衣服向上掀起。
沿着脊椎一线布满了细密的鳞片,随他的呼吸轻轻动着,在阳光下折射出惑人的光泽。
王雨云眼神迷离,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被拿着医药箱赶来的江珑打回。
黎予鱼
刘非的情况似乎好些,可刮鳞明显无法根治。
江珑转头看黎予:“有什么办法能去掉病灶吗?”
黎予掏出一把黄纸,咬破指尖画了起来。
江珑也不问他,继续手中的事。
他看着鳞片没入发间,轻轻叹了口气。
黎予站了起来,走到墙边拍王雨云的脸:“火。”
王雨云被剥鳞削肉的场面震住了,打个响指把黎予手中的黄符点燃。
黎予走路像喝了酒似的,他捧着符灰,扑通一声跪在江珑面前:“把那块红的肉割开。”
“横竖?”
“去皮。”
王雨云睁大了眼,见江珑毫不犹豫地下刀,闭上了眼睛。
“怪不得。”黎予说,“这小子身上还不止一种污染。”
江珑把他的皮肤细致地割了下来:“这样可以吗?需不需要深一点?”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