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我真不急。”江珑说,“但是你真要把我裹成个粽子?我是兽医,不是驯养员,来找我的都是宠物。”
“你们不还友情救助流浪猫狗么。”
“你觉得它们能伤及我心肺?我又不会傻傻躺在那里给吃。”
黎予哦了一声,把刚套上的护腰扒下来,给他套上件马甲。
他满意地拍了拍:“洋货,还防弹,天使级附魔。防一下冷兵器应该没问题。”
王雨云探头:“我们的部门配件这么高级?”
“怎么可能。”黎予说,“我从一个老吸血鬼那里淘的好不好。国外资本社会,想要什么那帮生物都能弄到市场上去。”
江珑问:“跟他们做生意不违反部门规章么?”
“总得给长生种找点事干。没准哪个旅游区山上就有谁师祖在卖冰棒呢?”
黎予越看越满意:“那老头搞不清冥币的汇率,三亿天地通宝就卖我了。不过现在也没有猎人找他们寻仇,他们也用不上。”
江珑去上班,王雨云回学校,黎予进屋睡觉。
下午四点多,江珑给他打电话。
“喂?老黎,我刚被人捅了。”
黎予嗷一嗓子跳起来:“你在哪呢?哪家医院?”
“就我们医院啊。”江珑说,“没破甲,那人捅了我两刀,我顺势倒地,然后他就跑了。”
“报警了吗?”
“报了。”江珑跟身边人说了几句,“警察同志说那人拐进巷子里就人间蒸发了。”
江珑捂住话筒说:“对,他是捅了我。应该不是恶作剧,没造成伤害的原因我和你们解释不了。能等我家属来吗?”
黎予从卧室里蹿出来跑到玄关,江珑说:“你直接到派出所吧。警察同志要求我做笔录。”
大学城的派出所规模颇大。
黎予顺着指引一路跑到二楼,江珑坐在小房间里,正跟警察谈话。
旁边的女警见到他,招了招手:“江珑同志的家属是吧。这边登记一下。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呃,伴侣关系?”
女警说:“我们国家不承认同性配偶关系的哈。”
“那就是朋友关系。”黎予说,“我们俩户口本上都没人了。”
江珑作为被单方面伤害的一方并不需要花过多时间,只是在某些方面和警官起了些分歧。
对面的年轻警官紧皱眉头:“你是说,你确定他拿了一把约15厘米长的刀,用力捅了你两下,但是你没事?”
江珑心虚地点头。
“你也确定你和他没有恩怨?”
“他家里养了一只三月龄的狐狸,证件齐全,之前在总院看诊过。我确定它只是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