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沉从善如流的问:“傅公子家住何处,父母何许人,如今的何官职?”
小厮目瞪口呆:“啊?”
温玉沉“啧”了一声:“别啊,说完再啊。”
小厮:“?”
“傅公子是咱四舅姥爷的大房孙子的三姨的儿子啊。”
温玉沉:“?”
“…什么?”
小厮又要重复一遍,但那马蹄突然冲向他俩,小厮一个腿软,瘫坐在地——只听那人冷声道:“许鹤宁,让开。”
温玉沉有点发蒙。
看这情形…华清棠好像没有带着记忆来。
“傅公子,你就饶了我这条小命吧,别再、别再扬马蹄子了。”小厮痛哭流涕,要不是怕被马踢死他都要抱着马蹄子哭了。
华清棠从马上一跃而下,有些不悦的看向他:“伯父伯母就是这么教你的?”
温玉沉看着自家乖徒弟变得这么六亲不认多少有点心塞。
华清棠见他不语,又问了一遍:“为何不去学堂。”
他还没来得及弄明白现在的情形就被华清棠这么一通质问,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当场耍无赖。
“与你何干。”
华清棠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抬手,两个穿着一致的官兵就一左一右的在华清棠身侧等待着他发号施令。
“把他绑走。”
温玉沉不知这地方使了灵力或者同源之力会不会引起什么异常,只得以身相搏,好在他这一身功夫并非是寻常人能比的,那两个官兵又不能动刀动枪,没几下就被温玉沉打得落了下风。
温玉沉得心应手——脖子一凉。
很好,华清棠学到了他的精髓。
被烈阳晃得反光的剑刃直直抵在他的脖颈上,华清棠薄唇一动,淡然道:“把他绑到学堂。”
刚被温玉沉打了的俩官兵被华清棠扫了一眼。
只听那人低声说了句。
“丢人现眼,连个废物都打不过。”
温玉沉: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等等。”温玉沉赶在自个儿被抓走前脱口而出,“今日学堂早了半日下学,我这不是刚巧来闲逛一圈么?”
他游刃有余,看着华清棠半信半疑的脸继续追加道:“你不信就去找人打听打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