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琛哥,你也是。”
她的声音很轻,他听到了,眼睫忍不住颤了颤,抬手将她的身子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相互依偎取暖的两个人似乎还是当初的模样。
在大雪纷飞的梅花园,他们又何嚐不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
他们已经在z国待了五天了,该回去了,于是次日下午便启程返回。
无渊和保镖以及车队已经在门口等候,南书已经命人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如来之前一样,她同样是和无渊上一辆车。
在车内有暖气,她便将身上的大貂皮脱了下来,秦秉琛牵过她的手给她搓着,方才还没上车就见她的手冰凉凉的。
其实她不只是手冰凉,就连脚也是,秦秉琛想起很多年前她说的一句话。
“街道的嬷嬷说,只有没人疼的小孩,手脚才是一直都是冰凉的。”
这句话他始终都记得,他还记得那天小姑娘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好久,像是积攒了十多年的委屈总算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她哭到哽咽,哭到说不出话来,眼眶通红使他的心尖一颤一颤的,也是从那次开始,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最基本的感情。
一个“情”字自此萌生。
他开始有了牵绊
他告诉她,小五不是没人疼的小孩,以后我会疼你,我会照顾你
秦秉琛给她搓着手,加上车内有暖气,所以她的手很快就有了温度。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缓缓道,“琛哥,每年冬天,我手脚冷的时候,你再忙也会回来帮我措手搓脚,你说,你怎么这么好,我一点都离不开你。”
严司令邀请,我盛情难却
他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小五,从我遇见你的第一次,我就觉得有一种预感,我会栽在你的身上,果不其然,还真的是这样。”
“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怎么就只对你死心塌地一往而深呢?那些大臣官员送的女人,我可是一点都看不上。”
白浅歌轻轻挑眉,语气中带着警告,“你要是敢看上,你就试试看你还能不能进北府的大门。”
他哭笑不得,“这么霸道啊?”
“北府是我做主,他们都听我的,我不让你回来就不让你回来。”
秦秉琛搂着她,嘴角扬了扬,“是,五小姐蘌下有方,连我也不得不听从。”
白浅歌对他的顺从很是满意,毕竟他一直都是这样宠着她,他说他的未婚妻不是他宠难不成还等着别人来宠?
白浅歌算着日子,“马上就到阿妍27岁的生日了,得给她好好操办操办。”
“嗯,你安排就好。”
“”
他们回到了北府,白浅歌第二日直接睡到了十点锺,虽然她有生物锺但是醒了以后又睡回去了。
等到南书敲门,她才缓缓的睁开眼,南书拧开门走了进来,“主儿,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