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有亲子鉴定证明她是宋卓文和秦婉的女儿,但是她不认,她只是白浅歌。
她站在窗前,瞧着园子里忙碌的佣人,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情绪。
南书里里外外都盯着,主儿的生辰自然是一等一的重要事,不管是什么都要用最好的,况且还宴请了九州各国的政要人物,可以说排面上必须隆重。
秦秉琛从一旁的书桌前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手上拿着的宴贴递在她面前,“唯有宋家,由你定夺。”
白浅歌的视线落在那宴贴上,“若是唯独不请宋家定然会遭受非议,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请他们来,我想宋先生不松口,他的父亲到时候也不敢在那种场合揭开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秦秉琛闻言,收回了手背在身后,不由得嗤笑一声,“懦弱。”
“不说他们了。”白浅歌转身看他,“这次生辰宴席,来的都是九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楚尧的形象在九州已经很不好了,咱们可能要多费些心思,要不然以后,这f国的形象实在是不好看。”
“这些,我心里有数。”秦秉琛搂过她的肩膀,“你不用费心,一切有我。”
她枕在他的肩膀,与他一同瞧着窗下的园子景色,她有感而发,“我不想要其他家人,我有你就够了。”
“这次是我唐突了,贸然地揭开了你的身世,没有顾念到你的感受。”秦秉琛知道,她的心情被这些烦心事包围着,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长痛不如短痛,她早点和宋枭寒断了比什么都重要。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白浅歌抬起头看他,“这次,严家也在宴请之内,你和严司令说一声,让他把小意也带来吧!”
“你知道的,除了颜妍,我就和她最为投缘。”白浅歌心想着,这次生辰也是好时候,她可以和严熙霖碰上面,不知道他有没有查到什么。
那是从她脑海里发生的事情,那个“周冬夏”定然和她过往的记忆有关系。
“好。”秦秉琛应她。
“”
上阳宫
楚尧坐在沙发上,双腿迭起,姿势惬意,手上正拿着红酒杯轻轻地摇晃,看起来放荡不羁,但那双眼瞧着倒是多了几分冷冽之态。
陈露侍候在一旁,手指精致缓慢地剥着一颗的葡萄,随后便是暧昧地喂到楚尧口中,那眉眼间流转的媚态勾人摄魂。
两人的视线相视,陈露轻挑眉梢示意楚尧,他便是顷刻明白,随后视线才缓缓的落在站在的眼前人身上。
“五小姐的生辰,何其重要,怕是不适合做这些事情。”
黑衣男人,面具之下,嗜血神态,他身姿挺立的立在那里,对于面前的楚王,他身上暗黑的气势未减反增。
“五小姐是秦摄政王心尖上的人,更是有帖子说她是宋家的私生女,机会就在眼前,要想扳倒秦摄政王,他身边的人自然是一个都不能放过。”黑衣男人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
“那以在下之意,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本王就扳不倒秦摄政王了?”楚尧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