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界门时,尘背后光翼突然自焚。翼尖道纹在火中重组,化为三色流火。流火所过之处,界膜自行消融。真阳界景象骇人——天空悬挂九轮青铜日,大地流淌着熔化的青铜液。液面浮沉着无数修士,他们半身青铜半身焦炭,仍在挣扎厮杀。
十一、九日炼界
中央青铜日突然睁眼,瞳孔正是真阳道子。他张口喷出焚源火,火焰过处,尘的避火袍瞬间焦黑。幽冥珠与灵珠粉末因此激活,在袍内形成微型星云,暂时抵住火势。真阳道子冷笑:"借来的道源,也敢闯我真阳界?"
九轮青铜日同时照射,光芒聚焦处空间扭曲。尘的光翼流火被迫收缩,道痕纹路开始模糊。更可怕的是,体内玄冥与古灵道源正在蒸发。每蒸发一分,真阳道子的气势便涨一分——他竟在炼化尘的道源补益自身!
十二、道火相争
危急关头,尘震碎避火袍。袍中星云扩散,暂时遮蔽青铜日。他趁机展翼冲向大地,翼尖流火触及青铜液面。液面突然凝固,形成立足之地。真源碑金册自动翻页,显现《真阳卷》残篇:"九日非阳,乃心火所化。"
尘顿悟,盘坐凝神。背后光翼收拢成茧,茧上道纹逆向流转。真阳道子见状暴怒,九日齐坠。就在青铜日即将砸中尘时,茧内突然刺出三色光矛。矛尖分别蕴含玄冥、古灵、太虚三道源,正中最小的青铜日。
十三、破日得源
被刺中的青铜日剧烈颤抖,日表浮现裂痕。裂缝中渗出不是火焰,而是漆黑如墨的液体——这才是真正的真阳道源!液体遇空气即燃,火焰温度反低于玄冰。尘的光茧主动吸纳此火,茧表因此浮现霜花纹。
真阳道子惊吼:"你竟敢窃源!"其余八日放弃围攻,回防中央。但为时已晚,最小青铜日已彻底碎裂。碎片中飞出漆黑火种,火种自动投入尘的光茧。茧内传出心脏跳动声,每跳一次,真阳界的青铜液便褪色一分。
十四、真阳归心
随着心跳加速,八轮青铜日陆续出现裂痕。真阳道子疯狂吞噬界内修士补源,却难阻颓势。当第七轮青铜日破碎时,他终于露出恐惧:"不可能。。。我炼化三界道源。。。怎会。。。"话音未落,光茧突然炸裂。
破茧而出的尘焕然一新。光翼增至三对,每对翼色各异:左翼玄冥幽蓝,右翼古灵翠绿,中翼真阳漆黑。翼展轻振间,剩余青铜日同时崩解。真阳道子绝望自爆,冲击波却被新翼尽数吸收。
十五、三源圆满
尘的新翼轻触真阳界核心,界内青铜尽褪。熔化的青铜液逆流回中央,凝成黑色太阳。此日不再灼热,反而散发温和道韵。真阳修士因此解脱,体内焚源火转为"养源火"。
临行前,尘取九日碎片炼剑。剑成时,真源碑虚影自现,碑文补全《真阳卷》:"真阳非烈,刚极则柔。"回归太虚界时,使者跪迎:"九源已得其八,道子将成。"话音未落,道劫树突然整体青铜化,树顶结出人形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