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杰森把头低下去。
温逾板着脸,耳朵略红地凑过去亲他,在他薄唇上啄了一下。
“这样就行了吧?是不是可以走了?”
维杰森显然并不满意:“就这样敷衍?”
温逾:“什么叫敷衍?我那个表情本来就这样。”
维杰森:“我觉得不是。”
温逾:“那你觉得应该什么样?”
维杰森:“舌吻。”
温逾:“…………”
草,这人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种话的?!
温逾脸红到不行。
“你看起来还在发烧。”维杰森抬手摸了摸他脸侧。
“没有,我不烧了!”
“那是因为害羞?”
温逾很想让他闭嘴,气冲冲地拽着他的领子,仰头咬他的嘴唇,被维杰森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亲吻。
……
片刻之后,维杰森才松开他,告诉他还得再等一会,需要让江重过来给他再做一次检查才能彻底放心。
温逾于是老实地多等了半个小时,直到江重来做完检查,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检查结果表示温逾的腺体与信息素的确已经恢复稳定。江重也挺欣慰,顺便又提醒他们,经过这次发热,温逾的腺体成熟度和耐受性又提高了一级,可以接受更进一步地信息素刺激了。
江重还要赶着回军区,也没留下吃顿饭就匆匆走了。
温逾今天无心考虑什么信息素,简单吃了点东西,积极地催着维杰森带他出门。
有了维杰森的关系网,手续办理得很快,温逾几乎没怎么费事就拿到了母亲林漾青的安葬权。
原本按照帝国相关法律,温逾作为林漾青唯一的儿子,本就该是拥有安葬权和后续处置权的第一顺位人,但由于林漾青过世时温逾还没有成年,姥爷已经不在人世,姥姥又身体不好,患有老年痴呆,这份权利才落到了那位舅舅身上。
成年后,温逾其实也可以申请将安葬权和处置权转移到自己身上,但他以前不太懂这些,也没人提醒过他可以申请转移权利,而且母亲那时都已经被安葬几年了,温逾想破头也料不到,竟然有人会在这上面捣鬼。这才被温伯山钻了空子。
温逾不想过问维杰森是怎样让他舅舅将这份权利老老实实交出来的,更不好奇他舅舅对这件事的反应,他相信维杰森已经帮他处理得很好。
手续办好后,温逾的智脑收到了安葬权转移成功的通知,以及相关的条款信息和法律证明。
他坐在飞行器副驾驶上,盯着那几条消息看了很久。
似乎是注意到了温逾的情绪变化,维杰森一路上什么也没说,驾驶舱内维持着刻意地沉默与安静,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