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三路围追,将娿罗大军打残赶至狳潭全歼,立即点兵出发。”
“得令!”
三人离开,大帐内只剩斛律风、都奚彻、李徐和谢辞四人。
谢辞计较着刚刚的事,·先提起责罚道:“斛律风放任部下营中私斗,都奚彻的另六十杖就由你来受,攻下娿罗后行刑。”
还没接军令就先被安排上了责罚,斛律风看向都奚彻,都奚彻却是一脸太好了的表情。
“我愿领罚,不过还是回皇城再行刑吧,要不抬着走耽误回程。”在娿罗打完等回到皇城伤都快好了,怎么让尤子书担心?既然要挨打,必须挨得值。
谢辞盯着对方看一会,大概知道了这点鬼心思道:“可以,放心吧,我会让人打得狠一点,几个月下不来床得要人伺候才行。”
“那倒是也不”
“就这么定了,不用谢我。”
谢辞一下将话打断,斛律风瞪他一眼道:“我压根没想谢你。”
“别不好意思。”
“谁不好意思了?挨打我还不好意思??”
“说正事吧。”谢辞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斛律兄,这件事之所以交给你,是因为你与汉人将军皆不相熟,不会透露消息。”
“所以要我做什么?”
“率军五万埋杀娿罗败军。”
斛律风疑惑地看向谢辞,谢辞回之一笑:“三面围堵直逼狳潭,我猜想及罗伽诃或可看出,故而”
沙盘上的凌国旗帜被拿起来,重重放到了真正设想的全歼之处。
“我要你在此处埋伏,等候娿罗败军,务必全歼,活捉及罗伽诃。”
“除了狳潭,这也不是唯一的退处。”斛律风很快指出其他路线道:“相比这两处,现在选的地方容易设埋伏,要是及罗伽诃从这两路跑怎么办?”
谢辞笃定道:“不会,这不是唯一的退处,却是及罗伽诃唯一的退处。”
看着沙盘上高高隆起的东脊山,谢辞难明心绪,目色渐渐发凉。
“他太多疑了,观其一生只想反道而行,这次便让他了结在自己设的陷阱中吧。”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斛律风离开后,都奚彻等了半天没有答复终于开始着急。
“我呢,我干什么?”
“少不了你的,明日拔营你为先锋,直取中都。”
都奚彻闻言笑得开朗:“这个好,又可以和你在一起,又是大功。”
“没人想和你在一起,快出去吧。”
“不可能。”都奚彻亮着两只眼睛据理力争,“你收了我的骨戒没有还给我,所以你就是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
“放屁!我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