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不屑地继续合目等死,然而对方没给他这个痛快。
“来人!把他关入天牢仔细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是。”
没过多久,几个侍卫便将谢辞连人带椅子一起抬了出去。
声音远去,李徐原地站了一会便去书案坐下开始批阅奏折。
折子越看心里越烦,认识的字变成了天书,一个个钻到脑子里把思绪搅乱,看到最后已经看不明白递折子的人在说什么。
手中的折子被扔出去老远,李徐啪地把笔拍到案上,根本坐立难安。
“把廖宁给朕找过来!”
“是是,奴才这就去。”守在外面的太监立马去传信把廖宁找了过来。
廖宁刚听说谢辞被关进地牢,人就被叫到殿前,路上基本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陛下可是动了怒?为着什么?”
传信的小太监本不敢说,但大人问了也不敢不答,便左右看看小声道:“奴才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伺候陛下那位…要刺杀陛下。”
结合目前的情况,廖宁听到这话时没有感到多少震惊,但在未看到李徐脖子上纱布时,也没想到会这样严重。
“陛下,您的伤”
“不碍事。”
李徐站起身来回踱步,心情越来越糟,突然停下脚步问道:“天牢干净吗?”
“啊?”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廖宁一愣,“这…自然是比不上在外面。”
“现下天牢中都关着什么人?”
“回陛下,目前只有…谢小侯爷。”
“是吗”李徐又开始焦虑地踱步,“不会有什么虫子和老鼠吧?”
“老鼠应是没有。”
“弑君未果而已,朕处罚得是不是太重了?”
“额”廖宁被问住了,一时有些恍惚,搞不清刚刚皇帝问的是养坏花草损坏物件的错,还是诛九族的大罪。
“陛下,臣以为弑君之罪还是…应当适当处罚的。”
“是啊,但阿辞的手受伤了,别有没长眼的磕碰到。”
廖宁颔首道:“陛下放下,臣已叮嘱过,没人敢苛待小侯爷。”
“但他还没吃东西,一口水都没喝。”
“臣会命人为小侯爷送些水米。”
“牢饭他吃得惯?”
“臣会再送些糕点。”
“嗯。”李徐思索着眉头越锁越紧,“眼下正是多雨的时节,天牢中怕是很潮湿。”
廖宁沉默少顷试探道:“陛下,要不…还是将小侯爷从天牢中放出来吧。”
李徐冷下脸看着廖宁:“你敢质疑朕的决定?”
“臣不敢。”廖宁立时吓得跪地解释,“臣只是觉得”
“好,你说得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