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转身。
“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待会等证人来了,你要怎么圆这个谎吧。”
我两步走到宋时衍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离开了这间废弃的抢救室。
把安曼曼的惊呼和求饶直接抛到脑后。
离开这栋废弃的大楼,我立刻摘掉口罩,做了个深呼吸。
这周围都很荒废,空气中虽然尘土的味道有点偏重,但也好过那间破抢救室的空气。
“宋时衍。”
我平复了思绪,转头看他。
宋时衍眉心微皱,迟了几秒才转过头迎上我的注视。
“想知道如果昨晚我没有来得及救下你,那些不好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我会怎么做?”
我瞪圆双眼,满眼不敢置信。
这家伙,什么时候在我肚子里种的蛔虫?
我确实想问他这个。
一是能看看,原主在他心里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二是单纯的好奇,像宋时衍这种人会怎么处理妻子被迫给他戴了绿帽子这种事。
“我从不做这种无意义的假设。”
这个答案,倒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
正常来说,这个问题摆在面前的答案只有A或B。
一个是能接受,觉得对妻子的爱能战胜一切,和妻子一起携手面对。
二是不能接受,过不了心里这道坎,那结局基本上就是安曼曼说的那种,分道扬镳。
有良心的,还会给点经济上的补偿。
可宋时衍却自己搞了一个答案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