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后怕,稍稍调整角度,缓缓抬头。
想看看此时的宋时衍是什么状态。
心跳越来越强烈。
但心悸过后,看到的却是一张同样熟睡的脸。
宋时衍闭着双眼,呼吸均匀,显然也是已经进入睡梦中了。
也是。
我熬着的时候,宋时衍也一直在陪着我熬。
他也是人,就算精力比我旺盛,也有限。
刚下飞机,就在医院的椅子上坐一整晚,怎么可能不累?
我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虚惊一场。
我还真是做贼心虚,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担心自己暴露,被发现。
人啊,果然不能做坏事。
心里承受能力低的人,怕是还没暴露,就要被自己活活吓出个好歹。
我换了个姿势,在宋时衍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再次睡去。
但不管我怎么睡,都接不上刚才的梦了。
过了好久,我才彻底睡醒。
我伸了个懒腰,发现身边已经没有宋时衍的影子了。
而天,也再次黑了下来。
简单吃过饭,叫上姜也,我们三个再次来到医院。
刚走到ICU的走廊里,我就透过虞杰病房的那扇大玻璃,看到乐玙飞把一个信封似的东西,重新塞进虞杰的手里。
又说了句什么。
我不懂唇语。
乐玙飞这是在。。。。。。物归原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