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在南鸢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冷意:“不乖,就要惩罚。”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着,一寸寸地侵袭着南鸢最敏感的神经。
“谢洛尘!”
南鸢声音颤抖地喊出声。
那三天三夜的恐惧历历在目,南鸢实在是怕极了。
谢洛尘?
顾景珩眸色深沉,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真好啊!
都这般亲密了,却还是认不出他来。
真好,顾景珩冷笑了一声。
他知道南鸢想求饶,但他不想听。
认都认不出来他,求饶的对象也绝对不会是他,说出来的话,喊出来的名字也没有一个字是他想听的。
跟她讲道理太复杂了,还是这样简单。
不想听她说话,就让她说不出来就好了。
她开不开心,不知道,他开心就好了。
黑夜笼罩着南鸢,她身子瑟缩成一团,不知是冷,还是羞涩,还是恐惧。
夜色渐浓,屋内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南鸢不知道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当顾景珩终于肯松手放过她时,南鸢浑身瘫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南鸢不知道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感觉指尖很痛,像是被针刺破了。
她想查看,但又累又困,眼皮重得根本睁不开。
。。。。。。
天色破晓之际,一道身影从公主府后门离开。
顾景珩坐在上早朝的马车里,碾开从南鸢身上搜出来的另半张信件。
天启皇子来京城做什么?
更糟糕的是,他安排在天启的暗探竟一点风声都没有打听到。
种种思绪,杂乱无章。
顾景珩按了按眉心,将纸张销毁。
“主子,需要派人盯紧公主府吗?”
消息从南鸢的身上搜出来,保不齐她暗中跟天启人有所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