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等了好久,都没有感觉到疼痛感。
她睁开眼睛看向顾景珩,只见顾景珩将匕首刺入了他的右手手背。
鲜血,一滴滴的顺着刀尖往下流淌。
“这样,可以不怕我了吗?”
顾景珩眼尾通红,眼巴巴的看着南鸢。
书房。
“你怎么隔三差五的就受伤?”褚知栩给顾景珩处理着伤口,叹了口气。
之前一年半载都不见有次伤,这一年可倒好,他天天往这边跑。
“解药呢?”顾景珩看向褚知栩。
“这么着急吗?”他寻思这情药来的正是时候,正好可以给顾景珩一个恰当的理由和南鸢交流交流感情。
成年男女,床上交流是促进感情的一大助力。
所以,他就没有那么着急的去研究解药。
褚知栩是不知道顾景珩这段时间和南鸢之间的事情的。
“尽快。”顾景珩淡声说道。
他不喜欢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也不想再见到南鸢夜半低声哭泣,夜夜打湿枕巾。
“好。”褚知栩不知为何,但既然说了,他去做也就是了。
“哦对了,祁川回来了。”
“在哪儿?”
“早上就来太子府了,你没有看到?”
后院。
花祁川四处转着,他这次回来倒是很想见见那个能把顾景珩治的服服帖帖的女子。
去塞外之前就想见了,只是时间紧迫,没有机会。
今天,他倒要看看那是何方神圣。
转头,花祁川便到了顾景珩的寑殿,抬脚往里走,远远的就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坐在秋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