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不想吃,他就换了好几个厨子,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她喜欢吃的。
衣服也是挑的最好的料子,请最好的绣娘给她做的她喜欢的样式。
怕她冷,通屋都给她铺上了昂贵的白狐地毯。
知道她怕黑,屋子里面放的都是最好的夜明珠,又怕影响她睡觉,还蒙上了一层白纱。
她尤嫌不够,还跟他置气。
“做什么?”顾景珩眯起眸子,似笑非笑,道:“这是孤的寝殿,你躺着的是孤的床榻,身上的一针一线都是孤让人给你做的,孤没算你白吃白喝白睡,问你要钱财,你倒好,问孤来做什么?”
南鸢想说他大可以不给,放她离开,她必然不会在这里多待一分一秒。
但跟他争执这些并没有什么用处,徒增烦恼罢了。
惹的他怒了,怕是再换来一巴掌。
那时,右耳怕是也听不到了。
没必要。
南鸢没说话,低着头。
顾景珩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孤养着你不是让你给孤脸色看的。”
听出顾景珩声音里的怒气,南鸢其实是想笑一笑,就当做是敷衍敷衍他,可是许久未笑过,嘴角都僵硬了。
她想笑,可笑不出来。
顾景珩冷笑了一声,岔开了话题:“你许久没听到外面的消息了吧?”
南鸢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只是抬眸看着他。
“天启对我大雍虎视眈眈,不日,边疆再起战乱。”
“朝中武将不多,南嘉慕刚立了功,是个不错的带军人选。”
南鸢的心里暗暗担忧,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战场上,风云变动,死个人再正常不过。”
顾景珩掐着南鸢的手,力道逐渐加重,残忍的说道:“说不定哪天你就能看到你哥哥的首级。”